”
女子都很羞涩,这样回答也很正常,她没有直接拒绝他,想必这心里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你的确是配不上我,我也不介意你出生青楼,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我,我定会让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我听完差点吐血,难怪这倾舞姨会拒绝他,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空有了一身的武功,居然一点女子的心思都不懂,我简直恨不得撬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我倒是知道他的本意并不是嫌弃倾舞姨,只是这说话却是让人难以接受,倾舞姨虽然出身不好,却也是个才情横溢的奇女子,在我娘身边看似是一个婢女,但是我娘十分看中她,她若是愿意,有什么得不到,绝对不会配不上墨叔。
“墨叔啊,你这样说,难怪我倾舞姨不接受你!”
墨君睿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的不对,疑问道:“芯儿,我哪里说错了吗?”
“话虽然是这样,但是女人嘛,总是喜欢听好的,你如果将这句话换成,倾舞,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只是一介武夫,你嫁给我才是真的委屈了呢,余生我都会对你好的,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求求你嫁给我吧!”
我说完,墨君睿像怪物一般盯着我,脸颊抽搐的相当厉害。
“芯儿,你这话,打死你墨叔也说不出来!”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说不出来,那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然后一个人孤独终老!你且瞧瞧你身边的人不说我爹和我哥,哪个不是唯妻命是从,再近了你看看我那少卿表叔,我璇玑婶子说的话他敢忤逆吗?这个世道啊,你以为咱们女人勾勾手指头就乖乖到你们男人怀里吗?那得哄着,当祖宗一样供奉着,否则,你想娶得美娇娘,算了吧!”
墨君睿剑眉一挑,被我这般说,好像确实如此。
“但是,芯儿……这话,我真的……”
我无奈地叹气,“其他的你自己决定,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但是我告诉你,你若不那样说,你休想我倾舞姨能够接受你!”
“好了,到了!”
墨君睿还想再说什么,却是听得那划船的人出声。
“几位大夫这边请!”
那站在船头的年轻男子颇有礼貌地朝他们弯了弯腰。
我与墨君睿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是一起下了船。
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到了娄戎,我一抬眼,整个人都微微一颤。
这里与我所想象的不一样,我没有想象过这娄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绝对不会是眼前这般。
我满目所及都是绿草如茵的草原,河水潺潺而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在这寒湖的这头居然是一个世外桃源,这与娄戎的形象太不附和了。
“欢迎主子回来!”
一位魁梧的中年男子走到与我们同船的年轻男子身边,恭敬地唤了一句。
我震惊不已,他们称呼这年轻的男子为主子,难道他是首领的儿子?
我听表叔说过,这首领的儿子十分的骁勇,我暗自摇头,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将那个骁勇的首领儿子与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男子联系到一处去。
正在我满脸疑问的时候,那乌塔突然朝我们开口。
“我是娄戎的乌塔王子,昨晚子时开始,我们这里有许多人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我们娄戎的巫医都束手无策,还望北齐的各位大夫能尽心救治,若是谁能将我们医好,乌塔定当重金酬谢!”
几人都是点了点头,而其中一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冷哼,“乌塔王子,此人这般年轻,恐怕是滥竽充数之辈!”
我暗自腹诽,这人还真是贪婪,不就是不想我来分一杯羹吗?偏偏说什么我年轻,我年轻就代表我医术不行了吗?虽然我的确没有什么医术,但是那毒是我下的,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如何医治。
“乌塔王子,不才虽然年纪尚轻,这医术却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对比某些沽名钓誉之人强!”
我看向乌塔,他也低头,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这是我们首次目光相对,他的那双眼倒是极为好看,很清亮,给人很正派的感觉。
那人见我这般说,气得老脸通红,“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说谁沽名钓誉?”
我啧啧几声,“很明显说你,这都没听出来吗?还想自称神医?望闻问切,望字当先,你望见了什么?”
“你!”那人横眉怒对,伸手指向我,眼中的怨恨似要将我点着一番。
“好了,不管是谁能医好娄戎上下,我都会重重有赏!所以,两位大夫不必争论,且随我一起,这治病要紧!”
“多谢王子!”这些人自然没那么容易死,但是深哥哥却等不起,我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人的身上,等我找到深哥哥,总有办法对付他。
我走了几步,却是突然转头,对那大夫做了一个鬼脸。
他被我这举动骇了一跳,差点摔个大跟头。
我得意地甩了甩眉。
无声地丢给他两个字。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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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硬着来:毒妃万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