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电梯,陪着她一起来的秦诺兰就开口说道:“馨予姐,我去一下洗手间。”
沈馨予轻嗯了一声,便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其实,今晚上她倒是很乐意的前来参加,并且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这时,秦诺兰拐弯,走到尽头的洗手间里,刚要进去就听到天台传来了声音。
她停住脚步,好奇朝着天台的方向看了看,想知道是什么声音。
露天的天台只有一站灰暗的灯,映照着一道瘦高而熟悉身影弯曲膝盖,跪在地上,一手抱着头。
秦诺兰迈着脚步靠近,就在正要走到对方身后的时候,痛苦的叫了一声,透过灯光,她立刻看清楚了对方是谁。
一阵剧烈的疼痛侵蚀着邢夜大脑,他双手紧紧地按着头部,一脸痛苦的样子。
“邢先生,你怎么了?”秦诺兰快速地上前,扶着他的胳膊,一手覆盖上他的额头,担心的问道。
邢夜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疼痛,侧转过脸,淡淡的说道:“没事。”
秦诺兰扶着他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邢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从裤袋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吞了下去。
秦诺兰看着他吃药,皱了皱眉,“你生病了吗?不如去医院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邢夜这个样子,她有些不放心,他的脸色一惊很苍白,额角还冒着冷汗,他却还说没事。
“是旧疾而已,过一下就好。”邢夜说着,很快的将药瓶收起来,似乎不想被人看见,也不想让人知道。
秦诺兰也没有问,不过看着他刚刚吃药的皱眉的样子,也猜到了那药应该会苦,于是,伸手从晚装包里,拿出一颗糖地给他说道:“吃颗糖,止苦还说不定止痛。”
“还能止痛?”邢夜拿着一颗芒果味道的糖,问道。
秦诺兰笑了笑,说道:“对我这种吃货来说应该会。”
邢夜没有说话,将糖的纸拨开,放进了嘴巴里,秦诺兰看了看他,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不知道邢先生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身体最重要,人要珍惜自己的性命。”
在经历了姐姐的事情后,她就更加清楚要珍惜生命,就像是馨予姐说的那样,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邢夜侧转过头,这着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没有说话。
秦诺兰撇了撇嘴,站了起来,说道:“不说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来就是要去洗手间的,这会儿说了一下差点忘记了,但是身体忘记不了,说完,她就快速地离开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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