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绿了,搭配着黄、红相间的头发,那模样,大家想像一下吧。
“我的眼光不用你来废话,这就是我老婆。”林泽丰搂着我的肩膀,“现在给你两个选择,A,快点在我眼前消失;B,我叫保镖来让你们消失。”
他说话不像我那么激动,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而且有点冷森森的味道,那两个孩子虽然嚣张,感觉却灵敏,发现这男人是个不好惹的,连忙撂下几句狠话,一溜烟儿的走了。
我感觉很无力,又觉得自己无聊,“我们是不是太欺侮小孩子了,这两个也就十七、八岁。”他们笑就笑呗,我干嘛这么激动。
“教育教育他们也好。”他似乎没什么同情心,“这是遇到你我,如果真遇到真正狼狈的人,别人不是只能听他们挖苦吗?”
我抬头看他,不禁笑了。
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好歹懂得配合我演这出孩子气的好戏。不过嘛,他这会儿还不错,下一会儿又可能变得极可恶了,是不稳定因子。
现在眼看四际无人,我们俩先是想办法立起轮椅,然后照葫芦画瓢,他费劲巴拉的马我抱上轮椅,然后我去把那副拐杖拿来,他再慢慢爬起。
“打电话,叫我的司机过来。”他从衣袋中拿出手机,命令我,“按一号键就行。”
“你有手机,刚才为什么不叫人来扶我们,害我折腾那么半天。”我抱怨。
他不理我,我却明白,他是不想在别人面前那样狼狈,他希望永远想站在别人面前俯视,除非完全必要,他不会向任何人伸出求助之手。
一个男人强势到如此地步有什么好处?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出现“过刚易断”这句话。
一个电话过去,很快就有一辆车子拐进后巷里来,倒不是什么名车,很朴素实用的商务车,就像林泽丰本人,有时候嚣张,有时候又给人很踏实稳重的感觉。
“试试这双鞋。”他坐在车里,我坐在车外的轮椅上对答,情形显得很古怪。
我本不想要这双鞋,可他既然来了,意思意思也要比划一下。但,还是不行,因为这一次的鞋子又大了。这种限量版的鞋子一种尺码大概只有几双,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实在麻烦,所以我再度提出不要鞋子了。
他不同意。
于是我说,“不然就这双吧,我回头套上两双厚袜子就合适了。”
他古怪的看着我,好像我来自火星。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是我嫌麻烦之下的推托之词,于是又跳下了车,一低身就把我另一只脚上的人字透明拖鞋拉了下来,然后带上车,扬长而去。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直像强迫症一样对那双鞋产生着执念,而且也没说明对我的医生身份是否还怀疑,就这样突然不见了踪影,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我最恨他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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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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