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木棒,那七、八个流氓立即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登时,金属的碰撞声、玻璃的碎裂声、留在诊所输液的小动物们的狂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我疼,心疼,我诊所里的设备桌椅,那些吓坏了的狗狗,猫猫,还有一只绿鹦鹉,小珊被吓得失色的花容,都在我心疼的范围之内。于是我以折凳开道,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诊所的前门。
我想,如果这群人是小野伸二派来的,针对的目标一定是我,只要我闪开,他们就会追过来,这样我的诊所、小珊和动物们就安全了。而前门之外是大街,人来人往的,肯定有人会报警,而且地方宽敞,易于我武功的发挥。
事实证明,我确实有当玉面小诸葛的潜力,那群人的目标果然是我,我一跑出门,他们就忽啦啦追过来,暴露了他们真实的目的。是因为我是丰的未婚妻吗?对他的仇恨全转嫁到我身上了?朴英俊之事只是个借口?他们想把我打到什么程度?重伤?毁容?直接打死?这到底是袁爱还是小野伸二动的手?
只可怜我,本来就饿得浑身无力,脚下还穿着毛拖鞋,却要做这种对体力和技术都要求很高的体育活动。而且,以我的武力值而言,打三五个小流氓绰绰有余,现在面对人数多一倍的有组织犯罪,其中还有外国黑社会分子参与,立即吃力起来,小腿肚子上还被扫了一下,疼得我站立不稳。
再看周围,我绝望的发现我对街坊们的娱乐性和八卦性严重估计不足,自打我一冲出门,围观的群众倒是有不少,但他们全是不明真相的,不但没发现我的狼狈,还津津有味、指指点点的看神经侠女殴打流氓团伙的戏码,有的人甚至还鼓了掌,只因为我目前还处于表面上的上风,但我实际上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难道非得我被打得头破血流,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弱势对强势的战斗,那时再帮我不就晚了吗?我想大声喊叫帮忙,可哪均得出这口气,只但愿小珊会立即报警,但那样我也至少得坚持几分钟,只怕我达不到这个要求。
一折凳打了一个流氓满脸桃花开,眼角的余光真的看到有一个小受样苍白男手中拿了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可疑的液体,不是直的要泼我硫酸吧?
我吓坏了,比被人打死还害怕,有哪个女人不怕被毁容,而且是在就要结婚的前提下?我想大声呼救,或者冲出人群逃跑,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玻璃瓶在我面前逐渐放大,而我的双手双脚还要继续自卫。
那一瞬间的恐惧我无法形容,心里一片空白,只本能的缩回手、护住脸,全身无力但又绷紧着,一秒钟的时间无限延长似的。不过预期中被棍棒打到、骨折的疼痛和手臂被强行拉开、然后泼上硫酸、火烧火燎的痛苦没有出现,只听到一声李小龙的标志尖叫,呃,应该说是怒喝:我打!
放下拼命抱着头的手,眼前只见一个矮胖但又灵活的身影左手刀、右手剑,正把那几个流氓打得东倒西歪,心中顿时大喜,口中叫道,“多谢大侠相救。”手中重又抄起折凳,杀入战团。而因为有了这个强有力的帮凶,呃,帮手,我顿感轻松,本着调查幕后主使人的念头,旁的人也不管了,只瞄着一个貌似有日本血统的精悍矮个子大下杀手,手中折凳拍、砸、横抡、竖扫、持续不断的猛敲。
我认为,人类在危险和疼痛面前是会不自觉的暴露母语的。装哑巴不是吗?怕显示出身份不是吗?今天我就要让哑巴说话!果不其然,在我毫不留情的集中重点打击下,那个人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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