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会儿还是老太太的。老太太爱怎么huā,是她老人家的事情。我若是开口,不但劝不得她,还会落下不孝的骂名,不但如此,我劝姑母最好也别开这个口。别人不心疼我以为我们也不该心疼,何必给人落下把柄。”陆建中要折腾,要掏空陆家的底子,陆老太太都不心疼,陆建立也不心疼,又干她什么事?迟早都要败的,早晚没什么区别。陆建中搜刮得越多,将来就越赔得多。
林玉珍气呼呼地:“你可真大方。”飞快算了一算,这许多的钱,若是分成三份,落到大房的头上,也是好几万贯,还是值得争上一争的。
林谨容叹了口气:“二房自不必说,三婶娘和三叔父都没意见。姑母您若是真想开这个口,您就去罢。我只怕外头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将来姑父回了家,也会觉着没面子。”
这种借事生事,抓住一小点事情就扯多大的事情是二房自来做惯的伎俩。林玉珍想起自己之前吃的好几次暗亏,被二房无限放大的骄狂不容人的名声,由不得的叹了口气:“难道就看着他们这样猖狂?”
林谨容沉默许久,低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如果您肯暂时放手,再有办法抓到他们做的假账和贪的钱财,那么,即便是始终都要huā这钱·但也不至于白白浪费。”
林玉珍皱起眉头:“我早就想到了,可哪有那么容易?”
林谨容轻声道:“有个人可以做到。”范褒。
林玉珍沉默不语。
忽听门口一阵脚步声响,双福低声道:“三太太。”
林玉珍不高兴地挑起眉毛来,涂氏试探地站在门口·眼睛牢牢盯着毅郎,有些忐忑:“大嫂。”
林玉珍板着脸道:“进来坐。”
涂氏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却不往林玉珍身边坐,反而挨着林谨容坐了,笑嘻嘻地伸手去抱毅郎:“乖宝贝,让三奶奶抱抱。”
毅郎咧嘴一笑,朝她仲手。
涂氏眉开眼笑·林玉珍又嫉妒又酸忿,毅郎这孩子,回家半个多月了,对她总是不肯亲近,怎地就对涂氏这般亲近呢?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羡慕嫉妒恨的,只板着脸问涂氏:“三弟妹来是有什么事?”
涂氏不慌不忙地在毅郎脸上连亲了两口,方道:“陆绍和我家陆缮一起回来了。还有老姑太太也来了,这会儿正在前头哭呢·马上就要来这里。”
林玉珍立时站起身来:“我去外头看看。”她一想到宋氏替她站在那里接待其他的客人,她就不舒服。
涂氏见她急匆匆地走了,眼里带了几分诡计得逞的样子·凑近林谨容,态度不是很友好,但也不差:“陆绍带着一个客人一起来的,陆缮同我讲,是二郎的旧相识,叫梅宝清的。我记得,那年冬天,毛褐那件事,就是和他一起做的生意吧?”
林谨容小吃了一惊。虽然早就猜着梅宝清如果知道陆老太爷去世,他本人又在这附近的话·不可能不出现。她吃惊的是梅宝清会和陆缮一起,而且看涂氏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应该是二人表现得非同一般,很亲密才是。
涂氏见林谨容不语,讷讷地道:“是你三叔父让我告诉你的。”
林谨容笑了一笑:“不怕,如今已经析产·不可能有太多的波折了涂氏纠结地玩着毅郎的小老虎,十分不情愿地道:“会不会似当年毛褐那般,由着他们变着法子把我们的铺子给挤垮了?你知道,我们都不懂得经营的。”
这才是她最担忧的事情,林谨容少不得安慰她:“目前最紧要的事是老太爷的丧事。”沉思片刻,低声道:“我想范管事一定会很顾念那时候三叔父护着他的。”
涂氏眼睛一亮:“是啊,范管事的伤养得差不多了。”
“范管事人品不错。”林谨容点点头。当初范褒被二房查出,做假账,贪污,证据确凿到陆缄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能够在此刻为范褒争取到更多的机会,让更多人觉得需要他,范褒就不会那么凄惨了罢?
双全快步进来禀告:“奶奶,太明府的老姑太太来啦。”
涂氏赶紧把毅郎交还给潘氏,喊林谨容:“走,咱们赶紧过去。”
6月粉红150好凄惨,从二掉到四,大概还会一直往下掉,都没信心了。世婚将会是最后一次争取粉红榜单啦,如果愿意,恳请书友们给点信心和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