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罗佩蓉也是眉心紧蹙,看向盛希安的目光里充满了探究和深思。
盛希安睫毛颤了颤,虽竭力保持着镇定,可那颗怦然而跳的心却是越跳越快。
虽然震撼于霍绍庭的话,但盛时强却是最先回过神的那一个。
他轻咳了一声,“绍庭,我们都知道你对她不待见,就算是做给我们看,但你别把她给宠得没有边际了。那样对她……到底是不好的。有错就要改,你们即便要过一辈子,她现在这种跋扈的样子可是不行的。”
对于盛时强的话,霍绍庭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像是看一个笑话一般的看着盛时强,眼神清冷,“不知道盛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来说的这些话?我的岳父?还是我太太的父亲?亦或是一个心存善意的长辈?”说完,他勾了勾唇,邪肆又轻漫,“如果盛先生的记忆力尚可的话,前些天你已经召开了记者会,宣布和我的太太断绝父女关系。所以……”
他凌厉的目光一扫,“我现在没有岳父,我太太也没有父亲。至于长辈嘛……你这种不念旧情、心肠冷漠的长辈,我还真是不敢有。所以,盛先生还是收回那些话才好,不然叫人听了,只会贻笑大方。”
“你……”盛时强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尴尬之中还带着点怒火,偏偏又不敢朝着霍绍庭发出来。
霍绍庭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底对盛时强的反感和嫌弃也更甚,“还有,我和我太太之间的感情,不是你随意可以猜测的。至于刚刚的事……”他淡淡睨向罗佩蓉,旋即移开视线,“盛夫人怎么给你说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的是盛夫人拉着我太太扬言要教训她。呵!我霍绍庭的人,那是你们能动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淡漠之中又夹杂着丝丝慵懒,还有些许凛冽,偏生对盛希安的维护之意是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盛希安心上一凛,心绪翻飞。
盛时强听了,既惊讶又疑惑。以前霍绍庭不是一点都不待见盛希安的吗?现在又是个什么状况?难不成,他还爱上盛希安那个野种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的后背上突然激起一阵冷汗来。
还不等他说什么,就听霍绍庭又说道:“盛夫人和盛小姐今天欺辱了我太太,盛先生准备给个什么说法?”
“……”盛时强背脊僵了僵,“你……”
罗佩蓉偷偷地看了看盛时强的脸色,难堪地抿了唇,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一个字来。她万没想到霍绍庭会说出这样的话。今天,她要是真的向盛希安道了歉,她丢的岂止是她自己的面子?
“盛先生?”霍绍庭又出了声,只不过简单三个字,那语调却透着他的耐心不多的意思。
盛时强脸色难看地瞪了罗佩蓉和盛心雅一眼,可面对霍绍庭,他到底也做不出要自己的妻女给盛希安那个野种道歉的事情来。
简单思虑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绍庭,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就算你再是护短,也总还是要明白是非。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也都还是你的长辈,现在事已至此,盛氏也已经卖了,我给她拿一百万,大家也就别再说这个事情了,你说怎么样?”
霍绍庭似笑非笑低勾着唇角,“一百万?盛先生是觉得我拿不出这区区一百万还是怎么?”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