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盛世也不是非他不可。
可温逸宸对这件事上从来没退让过半步,盛世是温家祖辈传下来的基业,他答应过父亲,替温家守住这份产业。
他说到做到。
云泽不忍心责备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手脚麻利地给他处理了伤口后,说道:“这两天最好不要再动了,再发生今天的事,我可保不住你后半生会不会残疾。”
“恐怕不行,我一天没看见依依了,”他的眉眼间染满了笑意,痛的很幸福,“晚上我必须回去看她和儿子,不然依依会不高兴的。”
“呵呵,”云泽自嘲的笑了笑,“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心里眼里全是老婆孩子。”
温逸宸趴在床上,上过药的后背被灼热感冲斥着,加上药膏还没干,只能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静静等着药膏干掉。
“你先躺着,我去看看景文怎么样了,高烧烧了一天,这会估计已经醒了。”说着,云泽离开监察室。
景文已经醒了,他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好,因为肋骨骨折,除了痛点,被送来的四十八小时一直在发烧,其他指标一切正常。
云泽再回监察室的时候,里面空荡荡,温逸宸早就离开了。
看着他躺过的床铺,云泽摇了摇头,“哎……从来没见过这小子为一件事欣喜若狂过,坠入爱河的样子像个孩子。”
温逸宸早就回到温家别墅楼下了,只不过他将车子停在离门口偏一些的地方。
他不想打扰顾依依,想等她睡下后再悄悄回家,这两天他有意冷落了她,顾依依是个醋坛子,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赶在她清醒的时候上去,没准会跟他大吵一架也说不定。
夜深人静的别墅小区,温逸宸坐在车里,没开灯,只有小区里路灯散发的光线照进车子,他靠着椅背,微微仰头看着他和顾依依卧室的窗户,一直亮着微弱的灯光。
夜很深了,困意渐渐席卷了他,温逸宸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棵又一棵,袅袅青烟与微弱的光线融为一体,衬的他精美的容颜更具魅惑。
打开车窗,吐出的烟圈随着夜风消散在空气中,转瞬即逝。
温逸宸一直盯着楼上卧室的灯,直到凌晨才熄灭,温逸宸对她的了解,已经到了连她什么时候开始睡觉,多长时间入睡都一清二楚。
半个小时后,温逸宸下车,回到家中。
夜深人静,客厅只开着一盏水晶灯,他直奔楼上的主卧,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沉睡中,顾依依微微翻了个身,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幻觉,身边仿佛躺了一具庞然大物,将她紧紧搂住,想动一下都困难。
她索性不动了,困意来的太凶,她想动,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双有力的臂膀,最后只能维持一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依依醒来时外面在下着毛毛细雨。
她像条蚯蚓一样,动了下身子,恍惚睁开眼睛时,就对上了那双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炙热的眸光。
顾依依呆呆的皱了下眉,随即想要推开他:“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