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什么误会?”陆天骄话锋一转,笑眯眯的问道。
徐刚摇头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以往我都没听说过欢喜宗,哪里会有意见,你肯定是弄错了。”
陆天骄心中微恼,欢喜宗这样的宗门,你居然说没听过,难道你就这么瞧不起欢喜宗?
徐刚若是知道她心中想法,定然大喊冤枉。他以前是真的没听说过。老家伙从来没给他说过江湖事,别人自然也不会没事儿说这些。
“可是,我听手下汇报说,在东市,有人声称是清风观弟子,将我们的人打成重伤,还废了修为。”
“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徐刚一脸迷茫,无辜的说道。
“咯咯,徐先生演戏的本事果然一流。难道香姨不是被你打伤的?你还要否认?”陆天骄似笑非笑的问道。
徐刚见对方挑明了,当即也不想再和对方敷衍下去,不过还是一脸诧异道:“香姨?香姨是欢喜宗的人?他不是血色玫瑰的负责人么?怎么成了欢喜宗的人?”
徐刚一脸恍然大悟,拍着大腿,夸张道:“你看,这是误会了不是?如果我知道香姨是欢喜宗的门人弟子,我肯定会避免与之冲突,适当退让,最少不会将其打伤甚至废掉修为。不过话说回来,香姨掌管血色玫瑰非常失败。逼良为娼这种事儿她都做得出来,她还是不是人?
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说是不是?你说说,如果有人逼着宗主或者香姨去接客,你们会怎么想?
呃,是我忽略了,也许她会很欣喜,毕竟人和人不一样,但她也不能将她的个人喜好大众化对不对?”
“我们欢喜宗,向来遵守国法,向来不允许做逼良为娼这种事儿,不过,有些害群之马,为了一己之私,干出破坏规矩的事儿还是有的。对于这种事情,我们也是发现一起,查处一起,绝不容情。”
徐刚明白,陆天骄不过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近,说漂亮话而已,对于这种‘好’事儿,只要上面不查,她绝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宗主说的不错,所以,即便现在知道香姨是欢喜宗的弟子,我也不后悔。”徐刚淡淡说道。
陆天骄眼底寒光一闪而逝,却是很好的掩饰过去,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但是对于将全部注意都集中到她身上的徐刚来说,她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次思绪变化,都有隐隐约约的感应,虽然无法具体分辨她在想什么,但单纯分辨善恶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徐刚心中冷笑,表面说的挺好,实际上心理却藏着一把刀,可谓口蜜腹剑。
陆天骄笑道:“徐先生说的不错。即便徐先生不出手,若是被本门查到,一样不会容情。”
“哈哈,陆宗主客气,谢就不用了。”徐刚很是大方的摆手道。
陆天骄不由得一愣,心道:“这人脸皮该有多厚?我什么时候说谢你了?”
表面上,陆天骄却是不动声色,一脸认真道:“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徐先生的,有徐先生出手,倒是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其实话说清楚,一切的确都是误会,毕竟,我们双方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哈哈,说的不错。”徐刚连连点头。
“徐先生医术高明,举世无双,这是有目共睹的。却没想到,徐先生在植物培育方面也有独到之处,实在人是让人钦佩。小女子代表欢喜宗,希望能与徐先生乃至天河庄结成合作同盟,成为永远的朋友,不知徐先生意下如何?只要徐先生答应,小女子愿意下嫁给你,做个小妾。”
在陆天骄看来,自己的条件非常优厚,同时更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心中暗道:“喝了我特制的茶,只要我稍使手段,还没有哪个男人不变成发情的公狗。”
“哈哈,能够和欢喜宗化干戈为玉帛,展开合作,我自然是愿意的,只要欢喜宗愿意解散血色玫瑰,退出所有世俗产业,真正成为一个归隐门派。陆宗主,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