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相当的郁闷,感觉到自己的功夫都还没有真正的展开,就被这个小兵欺近了自己的身下,用一柄小弯刀割开了自己的裤档,并一路割了上来,直到架在脖子上。
如果正常情况之下,他觉得这个小兵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如此一照脸就被制住,蹇硕心里不甘心之余又窝火。
但让他感到有点心寒的是,此柄小弯刀锋利无比,看这小兵只是轻轻的往上一划,自己胸膛处的盔甲都被割破。裤档被割开没有关系,因为下面都是没有了小鸡鸡的了,可是被架在脖子上,若被这小兵轻轻的划一下,那么这吃饭的家伙就没有了。
蹇硕还不想死,也怕死,可蹇硕潜意识之中觉得应该在众禁军手下之中保持着一点形象,保留一点点尊严,不能马上就服软,最少要看看这些义兵是不是真的敢杀了自己才服软。所以,他就好像很有节气的骂了一句。
“我呸!还敢嘴硬?给我跪下!”黄正现在也杀起了凶性,反正已经杀开了,也不再顾忌什么官兵禁军的身份,恶狠狠的冲了过来,气愤的一脚把蹇硕踹得跪到了地上。
“哈哈……别以为你制住了我,就可以活着离开这个军营,有种的,就杀了我!张让大人会为我报仇的……啊!”蹇硕想把硬气表现得久一点,顺便想把张让的名头拿出来震慑一下刘易等人,好让刘易等人不敢真的下死手,但却被跟着冲过来的武阳一巴掌打落了他的两颗门牙。
刘易把蹇硕交给了黄正制住,然后才站直了身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因为义兵聚到了一起而围过来的官兵,突然开声喝道:“怎么样?还想杀了我们去领功?凭你们有这样的本事么?现在你们的统领被我们制住了,还围过来干什么?他娘的都给我扔掉兵器跪下!”
这些官兵被刘易喝得震了一下,不自觉的往后退开了一点,个别的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刘易见这些官兵在犹豫,便寒着声音道:“嘿嘿,蹇硕是吧?禁军统领?你很好,不怕死是吧?有种就杀了你?告诉你,爷就是有种的人!既然你自己不怕死,你的兵士也不想你活,又是你们无故来杀我们的,所以,现在你就先死吧,黄正武阳,把他给我砍了!”
“是!”黄正和武阳面无表情的大声应了一声。
“啊!慢!慢!英雄饶命啊……”蹇硕见武阳举起了由自己手上夺得的那柄长剑,就要往自己的脖子砍下,再也顾不得形象,满脸惊骇的求饶起来。
“哼!“
“都他妈的给我扔掉武器,都跪下……跪下!”蹇硕见刘易冷哼了一声,心里一颤,就怕头上的长剑砍下来,差没有吓出屎尿,赶紧带着哭腔命令那些官兵。
果然是阉官,就只有那么的一点胆气,空负他的一身武艺了,大汉之所以灭亡,估计就是这些阉官把持了朝政的原因。刘易冷眼看着他,心里想着要不要改变历史,现在就砍了这个奸邪之徒。
现在好像自己等人也是骑虎难下了,不杀已经杀了不少官兵,其实杀不杀蹇硕已经无关紧要。听蹇硕说到张让,这杀良冒功的事,估计和张让也有关系,杀不杀蹇硕,现在都已经和张让结下梁子了,自己等人在洛阳再也难混下去。
不过,更重要的是,刘易不但要保住大伙的命,还要谋取到一定的利益。就算是现在就离开洛阳,也不能就这样匆匆的走了,至少,要在洛阳里获得点什么利益才能走,自己若想在这个世界里混得风生水起,必然离不开财富的支持。
而洛阳,却是当今天下最富裕的地方。张让?听说这些阉官酷爱财物,肯定搜刮了不少的钱财,何不借这件事在他们的身上打打主意?
想到这些,刘易的心里一亮,呵呵,自己眼下不就是为了钱财的事犯愁吗?这不?送钱的冤大头就来了。
杀良冒功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若把张让也牵连了进来,再让朝中那些正直一点的朝官参张让一本,那么,就算是张让也保不住项上的人头了吧?
现在把蹇硕捉住了,人证物证俱在,如果蹇硕咬定是张让派他来的,那么这里就有可利用的地方。张让绝对是不敢让这件事公诸于众的,现在刘易就是要想一个办法,想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张让乖乖的把钱财送给自己。
就在刘易在老虑发财大计之时,军营外竟然来了人,刘易远远的看到了来人,眼睛忍不住泛出一丝喜色,心里念头一转,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可行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