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太子宫的底下,为何会有如此建筑?太子如此之小,竟又为何知道如此秘密?
伤处太多,有些部位,甚至在自己触手不及之地,在没有丹药的情况下,想要彻底止血,却也成了难事一桩,云晚歌用床单胡乱的包所了几处明显的外伤,这才找了一处石床躺下休息。
地宫内听不到外面声响,她亦只能祈求萧君彻能够真的听话,毕竟孩子太小,要骗过莫离,实属不易。
瞬间侵袭,云晚歌迷迷糊糊似乎睡了过去,朦胧间,感觉脸上麻痒,挣扎着醒来,似乎只看到一团白影。
想要坐起身子,却感觉手脚冰冷,伤处已开始慢慢结痂,但她毕竟失血过多,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
小白含着眼泪跳到了云晚歌的怀里,呜呜的叫着,显然是心疼云晚歌的,她惨淡一笑:“你怎么在这里?啊!一定是彻儿让你下来陪我的是吗?彻儿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你也是。”
摸着小白软滑的皮毛,云晚歌又叹:“就说让你不要跟来了,现在知道这里不好玩了吧?这里啊,是个吃人之地,谁进来了,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啊,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清静。”
她的声音软软无力,却也听得清楚,小白机灵的扭了扭身子,却是突然跳下石床,朝一处方向疾奔,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云晚歌的眼前。
云晚歌只道小白是听懂了她的话要离开这里,便也涩涩一笑,方闭目,却又听到小白疾奔而来的声音。
未及睁眼,便闻到一阵异香扑鼻,顿觉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起来,挣扎着起身,云晚歌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白口中之物,惊喜的问:“这是何物?”
小白围着云晚歌打转,还不时的拱着云晚歌的手,示意她快点吃下去,云晚歌深通医理,见过的仙草灵药也不在少数,可这株通体泛红的奇异仙草,她却从未见过。
那东西拿在手里尚有余温,却并不冰冷,云晚歌虽不识东西是何物,但那仙草所散发出来的异香却甚为熟悉,并未犹豫多久,她便决定大胆一试,真的吞下了那株仙草。
本以为那东西会对身体有所帮助,岂料不多时,便感觉到腹痛如绞,云晚歌咬紧牙关硬挺了许久,终不是不敌痛意,两眼一翻,冷汗岑岑的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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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太子宫前,莫离已是面色如铁,他不愿意相信是云晚歌所为,但方才在她的屋里,也确确实实没有见到人。
除了眼前的太子宫和鸾凤殿以外,整个宸宫都已找遍,根本没有那黑衣人的踪影,而云晚歌又恰好在些时失踪,他亦不得不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假若真的是她,那么,他也绝不会姑息。
只这么一想,心竟然猛烈收缩着,针扎般的痛,仿佛伤了的那个是他自己,明知不可以,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更警告自己应该保持距离,可当一切都朝着那个最坏的结果在前行,他还是无法自已。
冷漠的开口,下达着最后一个搜宫的命令,太子宫这里除了离她消失之处最近以外,最为紧要的是,还有一个小太子,无论她的目的何在,若是伤了太子那可是大事。
步入内殿,却竟然见到萧翊本尊,一旁梓桐在侧,怀中抱着的,正是脸色苍白的小太子。
“为何才来?”
见得莫离,萧翊面色不佳,不过也难怪,脚下躺着两个还晕着的奴才,还有一个吓得不轻的太子,他自是高兴不起来的。
“皇上恕罪,末将正在尽力搜寻。”同样看清楚了殿内一切,莫离亦黑了面,早该想到应该先到太子宫的,显然那家伙现在已然不在了。
萧翊缓缓坐定,冷着一张脸,却也愈发的显得威严:“让他跑了么?”
“皇上恕罪!”
“是男是女?”
会有此一问,莫离并不奇怪,只是却突然联想到了那日萧翊突然让他布局一事,遂直接问反问:“皇上是否心中已有答案?”
“大约和你想的是同样一个人,只是,苦无证据。”
淡漠开口,却惹得莫离亦拧眉,以萧翊的个性,是宁错杀,不误信,明明怀疑但却不肯动手,非要找到那个证据,不得不说,原来她在他心中,亦同样的举足轻重。
“皇上,太子宫内可有线索?”
“除了这两个没用的奴才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