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毫不犹豫的踮起脚尖,亲了下他忍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
虽然没有直接嘴对嘴,但这区别于以往类似含羞草一样的轻吻,已经是个很大的进步了,孟沛远龙心大悦的表示小满可以留下了。
白童惜笑了起来:“孟先生,你人真好。”
孟沛远心情飞上天的同时不忘想到:他才没有这么好心呢,这条蠢狗既然留下了那就必须有它存在的价值,今后白童惜要是再敢跟他横,跟他倔,他就可以拿它恐吓她了!
就在此时,一通电话打断了这份温馨。
在孟沛远探究的神色下,看到来电人名字的白童惜面色一变。
孟沛远冷冷的替她念出了对方的姓名:“卓、易!”
白童惜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急忙解释:“我最近跟他完全没有联系!”
孟沛远无机质的“呵”了声,没联系?那为什么她从城带回来的那把伞和卓易在世纪王朝的那把一模一样?
“接吧,没准他找你有什么要紧事呢。”孟沛远状似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那声冷笑只是白童惜的错觉。
轻叹了口气,不管是巧合还是刻意,那把伞她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她大大方方的当着孟沛远的面按下接听键,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如果她避开孟沛远接听卓易的电话,孟沛远一定会把她的骨头拆了喂狗。
“你好卓先生,我是白童惜。”
“白小姐……咳咳……”
白童惜听到对面的咳嗽声,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卓先生?”
“是这样的,白小姐……”卓易用着前所未有的虚弱语气道:“孟总是不是有个妹妹叫孟……天真?”
“是啊。”
“哦,那还真是她……”卓易自言自语了声。
“卓总,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能麻烦你说得清楚些吗?”
卓易苦笑了声:“昨晚我开车回家的路上,忽然碰到了一个酒鬼,也就是我所说的孟天真,她大半夜闯红灯,我为了躲开她,一头撞在了电线杆上……”
白童惜有些消化不良的问了声:“那……她怎么样了?”
“她人倒是没什么事,一发生交通事故,我立即打电话给交通局,她现在人被转移到了拘留所,就在刚才我接到所长的电话,说她人清醒的差不多了,还说自己是孟总的亲妹妹,所以我寻思着打个电话问问你。”
白童惜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她偷瞄了眼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孟沛远,自我安慰道:天真虽然闯了祸,但人至少没什么事……
转念一想,她又不那么乐观了,只因昨晚是她批准孟天真夜不归宿的,等下这账孟沛远绝对会算到她头上!
孟沛远也就算了,要是被郭月清知道的话,她就……完了!
与此同时,卓易续道:“我现在人在医院,有点脑震荡。”
白童惜十分抱歉的说:“卓先生,请允许我代她向你道歉……”
“道歉?与其道歉,你不觉得应该亲自过来看看我吗?”卓易理由充分的开口:“怎么说我都在你最煎熬的时候送了把伞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