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光是这样看着她,就足已令他浮想联翩的了。
抬起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孟沛远垫高自己的头方便和白童惜更好的交流:“昨晚我们快2点才睡的,今天一大早你居然这么有精神?看来是我昨晚没用力?”
白童惜“呸!”了声,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害臊:“谁要和你说这个了!你看窗外,今天又没下雪,我们还不赶紧起床干点有意义的事?”
在白童惜暗示性极强的话语中,孟沛远似想起什么般:“爬山?”
“锵——”白童惜把背在身后的左手突然抽了出来,只见一张a4纸上画满了弯弯曲曲的路线图,孟沛远看了几眼后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忙别过眼睛对白童惜说:“路线图你自己看得懂就行了,不用拿来我过目了。”
“诶?怎么这样……”白童惜小小的失落了下,这路线图可是她花费了好几个小时才弄完的,原以为孟沛远会夸她一句“心灵手巧”,再不济会夸她一句“劳苦功高”,没想到他竟然连看一眼都嫌弃。
失落过后,白童惜飞快打起精神道:“对了,今天是大年初二,按理说是我回娘家的日子,我想先去趟医院看望我爸爸,再去龙鸣山。”
一听这事,孟沛远瞬间没有了赖床的理由,他刚想把白童惜抱下自己的膝盖,只见她的小手忽地按住他的胸膛,把他重新压回到被子里。
正当孟沛远以为白童惜想要“反守为攻”一次时,只听她压低嗓音问:“孟先生,你说小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孟沛远眉头一挑,用指腹摩挲了下她的面颊道:“其实,你是想要我现在就联系那个叫刘枫的吧?”
“嗯,就是不知道刘医生起床了没有。”白童惜苦恼。
“所以,扰人清梦这种得罪人的活你要我来?”孟沛远挑唇。
白童惜有种被倒打一耙的冤屈感:“你也可以让我来啊!是你非要留自己的手机号在刘医生那里的,要不,你现在把他的手机号报给我,我亲自打电话问问他?”
孟沛远额头突突的跳,伸手抓过床头柜上放置的手机说:“我立刻打,你满意了吧?”
“谢谢你啊,孟先生。”
白童惜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见他同意,她立即凑上前去,献上一吻以表示自己的感激。
孟沛远脸上不爽,心里却爽翻了的“哼”一声,心想白童惜只在有求于他的时候会主动吻他,每次吻的地方还都不是嘴唇!
嘟嘟嘟,电话接通——
“喂?是孟先生吗?”
一听见对方的声音,孟沛远马上摆正脸色,严肃的开口:“刘医生,是我,我想咨询下我家小满的情况。”
“哦,小满昨天几乎没有吃东西的胃口,我只能用针管喂它吃一些流食,经过我一天一夜的观察与照料,它今天醒来时的情况相对起昨天有所好转,就在刚刚才喝完了一盆牛奶。”
刘枫事无巨细的汇报着,生怕说漏了一点,他的宠物诊所明天就会在北城消失匿迹。
闻言,孟沛远紧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