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瞬间又陷入死胡同,秦牧的疑点,似乎已经可以排除,又抑或说,他们压根就没有办法去动他一根汗毛,因而只能选择放弃。
所有的矛头似乎慢慢地指向一个方向——老黄因忍受不了神经质的穆秋雨而**。
陆南枝听着兄弟俩的叙述,颇觉有些荒唐,“老黄因伯母的疑神疑鬼而**……这说起来也太荒唐了吧?两个人都已经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这些小事是很快就可以克服的呀,不至于会**。”
秦昊天蹙眉,“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妈有的时候真的是很过分,我曾经见过她因为发神经乱怀疑老黄跟他某天晚上载了的女客人有染,罚老黄跪在外头淋雨,大冬天的晚上,你也知道那该多冷,她就像没看见也没听见似的,任老黄怎么解释怎么发誓而已不听,我劝也不听,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老黄还要给她煮早饭,下午还要去工作,第二天回来就开始生病,你知道的,老黄老了,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天天熬夜拉客,哪里吃得消?这一倒下就是两个星期,吃药看医生,用了很多钱,再加上没有任何收入,我妈又开始骂了,老黄都是默默地承受着,不说一句话。”
说到此处,秦昊天颇觉得有些无地自容,“都怪我没用!不但没用,还坚持做些没用的东西,我又重新开始学画画了,学习的空隙,我会做兼职,但那兼职挣来的钱,也只是够我自己一个人花,压根就没有办法帮补家用,有的时候还要用老黄偷偷打到我卡里面的钱,我真的很没用!若不是我们母子,他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爸爸!”
秦昊天正痛哭地埋怨自己间,医生说穆秋雨已经醒来,三人忙不迭地进了病房。
穆秋雨呼吸微弱,满头是汗,但那一脸急迫的样子,似是有话说,秦昊天见状,便上前去。
她却摆摆手,竟突然地朝着陆南枝招手。
陆南枝有些讶异地指着自己:“我?”
穆秋雨慢慢地点头。
陆南枝便到她跟前去,俯下身来。
穆秋雨喃喃开口:“小南,你还记得……你曾经到我的房间去过吗?”
“你的房间?记得。”陆南枝怎会不记得?这一辈子,她就只进去过穆秋雨的房间一次,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后面她搬走了,秦牧就吩咐人将她的房间上了两把交叉的死锁,再也没有人打开过。
“是的,四年前的时候,我记得你曾经进去过。”穆秋雨笃定地说,“我也是突然才想起来,差点就给忘了。”
“是的,怎么了?”
“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笔记本?很老很旧的笔记本,自从你进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找到它,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拿走的,当时我不敢问你,是因为那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了,怕引起你们的注意,但是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是要与我撞个鱼死网破,我也不在意。”
“……什么意思?”陆南枝懵了。
穆秋雨沉痛地一叹,“那是一个很重要的笔记本,里面尽数描写了秦牧当年的罪行,你去把它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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