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打电话到家里来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机几次三番都打不通!从你结婚到现在好几个月了,爷爷请了你多少次你数过没有?这次你再不去,爷爷就从东城亲自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月清跟着劝:“是啊沛远,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忍心看他们东城、北城来回奔波吗?”
孟沛远仍旧一脸排斥。
孟知先转了个弯:“你工作忙,我们做长辈的都能理解,你只要这个周末去看爷爷,爸就不再催促你和小童请长假度蜜月了,如何?”
孟沛远沉吟片刻,答应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童惜在旁静静的听着,度不度蜜月对她和孟沛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在飞机上不打起来就万幸了。
*
离开孟家后,白童惜注意到孟沛远开车时频频分神,不禁问:“你怎么了?”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车里有些闷。”
白童惜于是把身边的车窗降了下来,让空气流通:“这样好点了吗?”
孟沛远无所谓的“嗯”了声,之后眼睛里浮动出收不住的笑意:“孟太太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了?”
白童惜淡淡道:“人都有感恩之心,你昨晚帮了我,我现在是在反过来回报你。”
“昨晚的事,小事一桩。”如果不是孟知先发作,他还懒得拿出来说。
白童惜秀眉一皱:“有时候,你认为很小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很重要呢?”
孟沛远专注地看着路况,头也不回的问:“孟太太,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什么吗?”
白童惜顺嘴问:“什么?”
孟沛远薄唇轻吐:“怨、妇!”
“……”白童惜幽怨的看了眼后视镜,有这么明显吗?
她只是不满他的处事方针而已,上次和卓易的“三年之约”是这样,这次和卓雨的周旋也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后知后觉,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讲的?
郁闷归郁闷,白童惜的话题中心倒没被孟沛远带跑偏:“刚才爸妈提到爷爷,你的脸色就变得不自在,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孟沛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孟太太,你听说过代沟吗?我跟我家孟老爷子就是。”
是吗?可白童惜却直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周五,傍晚。
白童惜在房间里收拾出行的衣物,忽然有一道人影闪至她身后,并快速将她抱住,转眼,她便被来人抱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干嘛?”白童惜用小手推他,无语孟沛远的突然袭击。
他不说话,径自把俊脸埋进她的颈窝,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答着水珠,这么一弄,白童惜像是被一只湿漉漉的大型犬蹭了一身般,偏偏他的热情,让你再大的脾气也忍不住软化。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总结出这个抱坐的姿势似乎是他的最爱。
几乎每次,他都会无意识的用鼻梁蹭蹭她的脸,她的脖颈,带着一种急于感受对方存在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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