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拎起包她朝我低头欠了欠,然后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
本来我是打算找陈修远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始终和他联系不上,最后我也接受了闫朵找来的这个教授的治疗,因为在那之前我也试着让其他心理医生给徐曼看,却没有一点用。
治疗了一个月,也算有了起色,徐曼已经可以说话了。
因着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徐曼,我很久没有和薄言钦单独见面吃饭了,他虽然不满,但也拿我没办法,毕竟现在徐曼能依靠的只有我。
晚上徐曼睡下后,我也准备回家休息,这里还有护工守着,所以我倒是不担心,刚走出医院大门,想去打车,一辆保时捷就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来,薄言钦目视前方说,“上车。”
我立刻上了副驾驶,车子发动,我打了个哈欠,瞥了眼他伤口的位置,问,“你伤好了没?”
“不好我来找你干嘛。”他没什么好气,似有不悦。
我笑了声,抓着安全带说,“我最近太累了,没那个心思,你饶了我吧。”
彼时已是夜深,路上行人不见多少,车辆也是疾驰而过,薄言钦找了个路边停车位,然后倒车进去,我正疑惑,难道他在附近要办什么事?
熄了火他解开安全带,在我还没明白时就朝我扑了过来……
“…………”
我们满头大汗的抱着彼此,高、潮过后,蚀、骨销、魂的快、感仍有余味,让我发出舒服的声音,薄言钦从我胸前抬起脸,眸中带着戏谑,“听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种类,但没想到……”
“不许笑我!”我拧了一把他的腰,叹口气说,“这不都是人类最原始的谷欠望么,任谁被这样一撩,还不来感觉?”
“那我们再来一次。”他再次冲、进了我的身体……
又过了半个小时,薄言钦才从我身上下来,体力的消耗让我有些困乏,我整理好衣服说,“送我回去吧。”
“好。”他倒是精力旺盛,重新发动车子往公寓开。
我靠在车座昏昏欲睡,忽然想起一件事,睁开眼问,“宋庭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侧目看我一眼,薄言钦双手沉稳的搭在方向盘,道,“他爸把他关起来了。”
“啊?为什么?”我颇感意外,好好地关他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徐曼。”摇摇头,薄言钦道,“也是他傻,没头没脑冲进他爸的办公室,直接就说他要结婚,宋老爷子什么人,听说是个普通家世,还比他儿子大的女人,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让人彻底把徐曼调查了一遍,结果么,就被关起来了。”
“啊?”我再次发出惊讶的呼声,委实没想到宋庭光居然这么……没脑子……
“你去看过他吗?他没事吧?”想着那天宋庭光走时说要娶徐曼坚定的语气和神情,我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办法见到他。”
车子驶进小区,进入地下车库,熄了火他先下车,我也赶紧跟上,追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