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骆长河笑着说道。
“这是我四师叔,卢万君,他是我们金义门执法堂堂主,半步灵武境的强者,我四师叔说了,只要你将九印天灯交给我们,金义门绝对不会为难你的,毕竟九印天灯是在我们金义门后山找到的,也就是说,它是属于我们金义门的东西,这么说,黑土兄弟,你应该能理解吧?”
骆长河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得倒是很对,这九印天灯,的确是在你们金义门后山找到的。倒是我不懂规矩了。”
方休笑眯眯的说道。
这骆长河,的确是给他上了一课,有些人,就算是化成灰,也绝对不是好东西,这家伙就是如此。
他得不到九印天灯,心中嫉恨,自己与白云之间的关系,更是让他气得牙痒痒,这才是他对自己的恨意起源。
就算是自己救了他,他也不知道感恩,因为贪婪之心,早就已经将他给蒙蔽了。
“既然知道便好,到底是聪明人,看来,我们金义门没有看错你。”
卢万君一脸傲然的说道,眼神冷漠,根本没把方休放在眼中,金丹境初期,再强,又能强到哪去呢?
在骆长河的眼中,这家伙都快被神化了,卢万君可不信那个,只不过是一道天火老祖的残躯残魂而已,又能多厉害?
如果这也值得吹嘘的话,那么自己的丰功伟绩,都够载入史册的了。
“还有一件事,黑土兄弟,那就是你的霸天剑,也一并交由我们金义门来保管吧。”
骆长河说道。
方休简直被气乐了,一脸的笑意。
“我的东西,为什么要交给你们来保管?”
“你可千万别误会,黑土兄弟。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嘛?霸天剑可是人道至兵,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来守护,我四师叔说了,只要等你实力突破了灵武境之后,随时都可以来取,我们金义门只不过是为你代为保管而已,如果不是看在白云小师妹的份儿上,四师叔也不会愿意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骆长河一脸的严肃,振振有词,说的冠冕堂皇,让方休一时之间,都是无言以对,人真的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吗?
“为了保护霸天剑?你们金义门还真是有情有义呀,哈哈哈。我这辈子,头一次遇见你们这么正经的强盗,把自己美化的这么正义凛然,你们不如直接来抢好了?何必说这么多废话呢?”
方休冷笑着说道,眼神阴冷,周围之人,不过都是助纣为虐的棋子罢了。
“不识好歹,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们金义门向来义字当先,可是你却如此无礼,真当我金义门的人是好欺负的嘛?若非敬你是条汉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给你选择的余地呢?”
卢万君目光冷厉,变得杀伐起来。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卢万君表现的尤为感叹。
“若不是为了金义门安危,为了天下苍生,我何必与你喋喋不休?杀之便是,但我金义门绝对不会那么做,除非,你给脸不要脸。”
在卢万君眼中,方休只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垃圾而已,自己这么做,只是给了师兄白斩灵的面子,直接撕破脸皮,毕竟不好看,虽然师兄未曾参与进来,但是如果问起来,也的确难以回答。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自己已经给了他选择,他偏偏要跟金义门的人做对,这还得了?那自己只能大义凛然的灭了他。
“黑土兄弟,我也不想看到你与我们金义门兵戎相见,你就把人道至兵跟九印天灯交出来吧,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金义门从来不会霸占你的东西,我已经说了,等你突破了灵武境之后,随时都可以回来取回霸天剑的。”
骆长河貌似语重心长的说道。
“狗日的龟孙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救了你,你却以怨报德,算你狠。东西是我的,天王老子也别想从我这里带走,你们这不是强盗,不是明抢,又是什么?千万别说什么义字当先了,我都替你们臊得慌,哼哼。金义门,实在是令我恶心到了极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们不配,这个义字。”
方休字字铿锵,眼神冰冷,直视着卢万君与骆长河,布满了轻蔑与不屑。
骆长河脸色黑如锅底,怒斥道:
“朽木不可雕也,你找死。”
众多金义门之人,也都是呼声阵阵,顿时之间,剑拔弩张。
“我们金义门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师叔,是您太过仁慈了,才会让人觉得我们好欺负,这家伙决不能留。”
“混帐东西,我们金义门岂是你能污蔑的?找死!”
“在我们金义门得到的东西,还想抢走?真是不知好歹,四师叔,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将他处死。”
呐喊之声,不断出现在方休的耳旁,方休不禁嗤之以鼻,自己一个外人,终归是百口莫辩,更何况,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们辩,强盗的逻辑,又怎么可能会向着他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的贪婪,就是原罪。
“看样子,众心所向,小子,你不得不留下来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我们金义门的规矩,你都不想遵守,真是越来越让我不喜欢了,属于我们的东西,谁也别想带走。”
卢万君束手而立,摇了摇头,眼神之中,杀意已决。
“规矩?真是可笑,你们金义门,让我觉得恶心,想要宝贝,那就亲自来拿吧,让我看看,金义门的人,是不是都像孬种一样?另外告诉你,我的规矩才是规矩。”
方休目不斜视,大步流星,昂首而立,傲视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