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安顿好了那三个人的家属。”
“嗯,知道了。”
“强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既然那些人都死了,为什么你?”赵辛明跟了强子这么久,他对那几个人那么狠,他能理解,防患于未然,以绝后患。
可是那些人的家人?和强子什么关系都没有,何必花那么大工夫。
“阿明,你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家的人,这么做,也许是真的相信有下辈子,我会成为一个有家的人。”强子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凝重,一向运筹帷幄的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往往借助于虚幻的信仰,强子是人,当然也不例外。
“有时候,有家的人也有大义灭亲的时候。”赵辛明安慰的话也带着冷笑话。
强子勉强的一笑:“我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张东看见嘉兰,激动地频频招手:“贱男,贱男,有没有想我啊!”
这么大声,这么高调,这么流氓的话,只能从张东那张贱嘴里吐出来。
“想个屁!”嘉兰给了张东一个大大的拥抱:“几天不见,都成酒鬼了。”
赵沫沫唱完歌,走到张东身后,伸出双手:“我这几天都在这里唱歌。”
嘉兰立马甩了张东,趁着赵沫沫没有落入张东魔爪之前,冲过去抱住赵沫沫:“沫沫,好久不见。”
赵沫沫笑着推开嘉兰:“也才几天,你大脑缺氧了吧!”
“不光缺氧,还缺根筋。”张东把赵沫沫揽在怀里。
“你两口子耍我呢。”热恋中的人不像是地球人,果然说得不假。
“不耍你,还能逗谁。”两个人异口同声,嘉兰才几天不见,他们就到了“人贱合一”的境界。
“强子,他们在你的地盘也太猖狂了。”嘉兰回头对不远处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强子说道。
强子走向嘉兰:“是太猖狂了,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你们可以闭眼。”张东吻了一下赵沫沫。
赵沫沫如若无人之境,她在乎不了那么多,一个唱歌,一个张东就足够了。
“强子,我们走,两个都是重色轻友的货。”嘉兰拉着强子的手,嘉兰对赵沫沫已经没了最初的嫉妒,嫉妒她可以和张东那么亲密,而她却对张东做不到。
“嗯,走!”强子很同意嘉兰的建议。
终于只有他们俩个人在,嘉兰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强子,是不是你忘记告诉过我什么?”
“你想知道些什么?”强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吧!嘉兰承认和强子这样卖关子不是她的作风,他还是比较喜欢直接简单。
“我一去酒吧,他们好像对我和从前不一样,恐惧!我看到的是恐惧。”嘉兰直接开门见山。
酒吧里的人对强子是敬畏,和嘉兰看到的恐惧完全不一样。那种敬畏,嘉兰从来没想过别人对自己这样。但是,她也没想过别人看见她像躲瘟神一样。
“只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了一下做错事情的人。”强子淡淡的说道。
“小小的惩罚?”到底是有多小小,能让酒吧里的人对她那么小心翼翼。
“你没必要知道。”强子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和嘉兰开玩笑,说完就走开了。
嘉兰没有继续追问,只会让两个人都不愉快。
窗外的月光朦胧,欧阳寒空一个人站在别墅的阳台:“哈哈,人死了真的会复活吗?”
一只狗能回答他什么。
欧阳寒空在嘉兰身上找到了久违了的亲切感,拒人于千里之外对嘉兰好像做不到。
嘉兰看着今晚的月亮,强子总是这样,不管是说与不说,都是为了自己好。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较劲呢?
强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走到院子里吹吹风,大冬天也需要吹吹冷风。
一个雪球突然打中他的后脑勺,回过头一看,嘉兰笑得像个傻逼。
“贱男,你今天不想睡觉了。”说完蹲下抓起一把雪,随便捏成一坨,向嘉兰扔去,不偏不倚,刚好扔中。
嘉兰没能过躲开强子的雪球,肩上中了一球。
“十分!”强子得意的宣布自己的战果。
趁着强子得意的时候,嘉兰偷跑到强子身边,把雪敷到强子的脸上:“100分!”
“哈哈哈~~~”
强子的农场被他俩的笑声弄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