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伯伯,皇甫呢?!”
皇甫老爷子立即也就明白了,陆景承的意思,立即就说,“他在后院哄静知,也不知道怎么了,静知自从醒来以后,就老是和他闹脾气,这不,凌儿在后面哄她呢!”
“那好,我去后院找皇甫有些事要谈,一会儿再过来,皇甫伯伯您先忙着!”
皇甫老爷子见陆景承这样,立即也明白过来,他才刚没了老婆,伤心是自然的,只怕今天要不是看在凌儿的面儿上,他也不会来这样的宴会了。
“好,你去吧,景承!”
和皇甫老爷说完以后,陆景承就向别墅后面的花园走去。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去找皇甫凌,只是找了个借口出来,他不喜欢那样喧闹的场面。
看着别墅花园里的合欢树,他忽然想起晚晚也喜欢合欢树,所以他向那边走去,看着眼前掉落的合欢花,眼里尽是孤寂的颜色。
旧景仍在,只是物是人非了。
想着这些事,他从怀里拿出烟,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刚吸了两口,就听到离合欢树不远处的长廊上,皇甫凌和楚静知两口子在吵架,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静知,我知道晚晚的去世,你心里很不开心,可是你每天这样喝酒,伤了自己的身子,晚晚知道了,她会开心吗?!”皇甫凌冷着一张脸,蹙眉将摇晃不稳的楚静知护在怀里。
楚静知显然是真的喝高了,在他怀里不住挣扎,唇角含笑,“死了最好,死了,这样我就可以去见晚晚了!皇甫凌,你给我放开,你和陆景承一样,都是渣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挣扎着推开他,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
“是,我是渣男,我是白眼狼,随便你怎么骂我都行,现在我先扶你回房,一会儿爸爸的宴会,你别去了!”皇甫凌的耐性几乎别她磨光了,语气不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楚静知骂泪了,又开始撒泼的哭,扯着他的袖子抹鼻涕眼泪,“皇甫凌我知道,我不能生孩子了,可是你需要一个孩子,对不对?要不这样吧,就按照先前说的,你把字签了,这样我也不用担着断你皇甫家香火这么大的罪名过活,你说呢?”
他不耐的松开她,掏出白色手帕给她擦哭花的一张小脸,却也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将她抱在了怀里。
楚静知笑了笑,眼泪却止不住掉下来,“我昨晚梦见晚晚了,她就坐在我对面,就像晚晚还活着一样,我们讨论着以后要做儿女亲家!”
说着,楚静知的泪水就流出了,“梦多么美好,可是现实太过于残酷,我以为我的孩子没有了,晚晚的孩子一定可以保住的,一定可以!可是我没想到不光孩子没有保住,就连晚晚也没了!”
“静知别说了。”皇甫凌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
“为什么不说了?就因为你要护着陆景承,不让我告诉陆景承,晚晚才是她约定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陆景承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瞪着楚静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