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在正常不过,就像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宁晚——”陆景承的声音越发的阴郁起来,就连原本深邃的眸子都变得冰冷无比。此时他身着一身最新季的阿玛尼黑色西装,更加凸显的他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酷!
“如果陆先生没事,我就先走了!”宁晚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就继续往前走去,仿佛当陆景承不存在一样。
想了想,她抬头看向陆景承,低眉微微冷笑,“陆先生还是去看看你的馨儿吧,真是可怜,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毕竟你曾与我说过的,她是你的命,如果她死了,你不也就死了吗?!”
“宁晚,你是故意这样说来气我吗?”陆景承听这句话,声音哽咽。
这话是他说的,所以现在当初说过的话,全都变成了尖锐的利刃,每一刀都刺进他的心窝,刀刀毙命。
“不敢,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不是吗?!”
随后,抬头看到南宫珩在呆愣中,于是微微一笑,随后白皙的手腕轻轻上前去握住了南宫珩的手臂,下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明艳的笑容,眼眉当中的波光潋滟一瞬间就令南宫珩看的有些呆愣了起来。
“三哥,发什么呆呢?走吧!”
宁晚的眉宇之间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色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南宫珩看来却是如此的哀伤。
“走!”他温润如玉的线条每一寸似乎都在说着温柔的情话,就算是声音当中带着暗哑,却丝毫不会影响到南宫珩的俊逸。
宁晚的脚步抬起,高跟鞋踩在冰凉的声音一次次的回荡在陆景承的心底,仿佛如同两年前,宁晚失去孩子那晚,那样的闷响,那是他此生的梦魇,这辈子都无法逃脱。
每每想起,都心痛万分。
“宁晚——”他冰冷的声音再一次的在空荡的走廊当中回响起来,这一次宁晚却没有在回头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她与那个男人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兰因絮果,还真印证了当年那个大师所说的话。
一时间,偌大的走廊当中静谧一片,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那些身着黑衣的保镖都如同是木偶一样的站在走廊的各个角落,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木然的执行着任务。
回去的路上,南宫珩一直都将视线落在宁晚的身上,他的眼神太过于热烈,令一直都转头看向窗外的宁晚没有办法假装忽视。
“怎么了?”转过头来轻柔的看着南宫珩的脸,宁晚就像是一尊玉石雕凿的像,脸上如果有太多的表情反而会破坏这样的美感,只是南宫珩却并不这样的认为,他只是觉得此时的宁晚看起来特别的美。
“只是觉得你与我印象当中宁晚有所不同了!”南宫珩的眼神仿佛进入到了回忆的世界当中,宁晚脸上的表情微微的一怔,却并没有在说话。
只是将自己的视线落在车窗外,目光静而淡,却是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三哥,并不是我的性子变了,而是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