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哥挨了陶景熠一记重拳,背脊骨都已经断裂了,一路晕着,刚被冰水叫醒不久,背都伸不直,一动就痛得嗷嗷大叫。
“哥哥,爷爷,让他们先吧,我疼啊。”他赶紧求饶,嘴巴歪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面具人冷笑一声,放开他,一把提起豹哥,扔到了前面,那就从你开始。
“不不不……”豹哥还想说什么,被面具人拿枪顶住了头,“再废话,就一枪崩了你。”
豹哥哆哆嗦嗦的去到了箱子前,面具人解开他的手铐,命令他摸出一个奇趣蛋来。
他摸了一个,放下来,再摸一个,又放下来,最后选定了最下面的一个。
面具人打开来,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念道:“和母猪有个约会。你运气不错,开心的玩!”
说完,打了个响指,门开了,一名黑衣人牵着一只巨大的母猪走了进来。
“你要好好伺候这头猪,它要是不高兴了,我就立马切断了你的根。”面具人说着,拿起桌上的棍子,“咔哒”一声掰成了两半。
豹哥惊恐不已,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黑衣人拉着他和母猪去到了专门为他们搭建的表演台上。
母猪被拴到了柱子上。
豹哥“噗通”跪倒了地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话音未落,一记飞刀从他头上飞过,狠狠的插在了柱子上,飞刀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闪着狰狞的寒光。
“拱!我不让你停,不准停!”面具人一声令下,豹哥惊恐的抱住了母猪的屁股。
母猪的嗷叫和男人的哭嚎声此起彼伏,不断回响在仓库的上空,台下的人看得心惊胆战,有人连尿都吓了出来。
平日里,他们飞扬跋扈惯了,仗着在当地的势力为非作歹,逼良为娼,从来没想过还会有这一天。
一个小时后,豹哥瘫软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面具人把虎哥拧了下来,“该你了,赶紧抽一个!”
虎哥吓得屁滚尿流,抬起手就开始抽自己的巴掌,“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我自罚!”
“赶紧抽,不抽剁了你的手!”面具人一脚就踹了过去。
他哭丧着脸,爬到了箱子前,闭上眼睛,摸出一个奇趣蛋来。
面具人打开来,慢慢吞吞的读道:“四人大混战。”
黑衣人把他拧进了表演台,又把貂哥和其中一个小混混拧了上去。
“你们四个人互相拱,谁拱的不卖力,就扔去让猪拱。”面具人命令道。
四个人哭爹喊娘,哀嚎遍野。
面具人瞅着下面的小混混们,冷笑一声:“你们不要急,我这箱子里面游戏多了,你们每个人都会轮到的,谁也漏不掉。漫漫长夜,一定让你们永生难忘!”
小混混们嚎啕大哭,屎尿都吓了一地。
按照某人的命令,敢碰他的女人,挑断手筋;敢追他的女人,挑断脚筋;敢看她的女人,挖掉双眼;敢对他的女人言语不敬,割掉舌头,敢对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阉了根子喂猪。
两天后,丽城的黑道们都收到了一个消息,黑藤帮被人一锅端了,貂豹虎被削成人棍扔到了猪圈里,手下一干人等都被挑断手筋脚筋,挖掉眼睛,割掉舌头,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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