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陶景熠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反正没有骚扰她,两人相敬如宾。
看来,他是真的不行,有心也无力!
半夜里,熟睡的她一个大翻身,就撞到身旁的肉墙上。
小手迷迷糊糊的乱摸了下,这墙好温暖,好坚实,好有安全感。
她咂咂嘴,皓臂一伸,长腿儿一撩,像根藤攀附在了肉墙上。
陶景熠被她如此一顿骚扰,就醒了。
小丫头睡相还真是很糟糕,不仅喜欢滚来滚去,还好几次差点把他踢下床。
看来那天,她不是在胡编乱造,是诚实的交代缺点啊。
有块温香软玉贴在身上,他是再也睡不着了,只想把她吃干抹净,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但他没有行动,忍住了,锻炼免疫力。
夜风从微敞的窗户吹进来,夏语彤发丝间的清香随着风轻轻的钻进他的鼻端,这味道增强了“病毒”的侵袭力。
陶景熠吐出一口浊气,感觉血管都在冒火。
渐渐地,他终于控制不住了,抬起手臂就把怀中的人儿搂了起来。
夏语彤似乎喜欢这样的拥抱,手儿环紧了他的脖子,像是在回应他。
“炎熹,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呢哝的呓语,仿佛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流,把陶景熠胸腔里的火焰瞬间冰冻,连烟都没再冒出一丝来。
炎熹!
他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名字,那天,她说有喜欢的人,难道就是这个炎熹?
名字真难听,想必人也不怎么样?绝壁没有他帅!
“炎熹……”夏语彤又唤了声。
陶景熠怒了,该死的女人,趴在他的身上,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别人!
他可不是替代品!
他下意识的掰开某女的手脚,轻轻一甩,就让她华丽丽的滚下了床。
某女闷哼一声,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被甩下去的,还以为是做梦掉下去了,这种情况对睡相糟糕的她是经常发生的。
头一碰枕头,她又睡着了,但嘴里呓语未断,“炎熹……”
陶景熠抓狂了!
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狠狠的蹂躏一顿,让她没有心思、没有精力去想那个该死的前任!
但最后,他还是强忍住了,只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两把,出气!
强迫她太容易了,他要做的是让她乖乖的送上来,请他享用!
这才是猫鼠游戏的最高境界!
当然,为了这份挑战,他付出了代价,一夜未眠。
夏语彤毫不知情,睡得十分酣畅,一觉到天亮。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时,她一眼瞟到了不堪入眼的东东。
妈呀!
她慌忙捂住了眼睛。
略懂生理常识的她,知道男性每天早上必有此生理反应。
但是,有功能障碍的男人也能这样吗?
她疑惑的发着呆,完全没注意到陶景熠已经醒了。
“看什么?”
他慵懒的声音传来,吓得她浑身一颤,赶紧把眼睛挪开了。
她的脸上翻滚着火烧云,烫的几乎达到燃点。
陶景熠看在眼里,铁臂一伸,就把她揽进了怀中,“寂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