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木棍,你……”顾念气得红了眼睛,“非儿有了新妈妈也不妨碍我照顾他,你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我准备儿子的起居饮食,咱们互不干扰。”
“你还是听不懂对不对?”时林昆继续戳着她的脑袋,“我结婚后,我的太太会照顾非儿,不会花多余的钱请保姆。”
“小气,抠门,吝啬鬼!”顾念朝男人瞪眼睛,“我不拿工资总可以了吧!”
时林昆的胸口仿佛憋着一口气,他真担心自己吐血五两。
“你这个净坛使者的脑子,什么时候能开窍?”
“谁是净坛使者?”
“自己看《西游记》去,我没空给你补习文学常识,”时大总裁拍拍起伏不定的胸膛,“非儿有了新妈妈,你想让他如何称呼你,永远叫你‘念念’?”
这话果然戳在顾念的痛处,她抿着嘴,不再多话。
扪心自问,她一直希望非儿叫自己妈妈,那怕就一声也好。
时林昆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接着火上浇油,“家里的人自然希望非儿能和新妈妈好好相处,有了你的存在我太太该如何自处?”
顾念咬着牙,设想时小非在自己面前称呼其他女人为妈妈的画面,那简直是拿刀子捅她的心,比杀了她还难受。
“所以,你就是隐患,就是鱼刺,我的父母绝不会允许你留在孩子身边,”时林昆阴测测地说:“或许,为了防止我太太知道这件事,继而影响我的第二段婚姻,说不定二老会送给你一大笔钱,再派人送你们母女出国,永远别再回来。”
说到此处,时大总裁毫不客气的抹黑了自己的亲爹亲妈一把,将为人刚正不阿的老人,描绘成欺压百姓的老官僚。
顾念眼睛发酸,一想到刚刚找到母亲和儿子,大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再让她们三人分离,还不如死了算了。
“顾小念,”时大总裁上手捏了捏女人漂亮的脸蛋,“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仔细琢磨琢磨,最后再决定要不要跟我结婚,放心,我时林昆不是旧社会仗着爹娘在朝中当官,就欺男霸女的恶少。给你三天时间,你同意咱们就扯证,不同意就离我们父子远点,绝不勉强。”
恰此时,黑色的鳄鱼皮威图手机响个不停,时林昆看到上面的名字,眉头一挑,划屏接听。
“时总,我是王院长。”免提状态,听筒中的男人似乎很焦急。
“哦,王院长,有事?”
“时总,您什么时候回国?”
“大概就这几天,怎么了?”
王院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有件事我需要提前向你报备,咳咳,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您送到我们医院,进行身体检查的那位女士顾佩云?”
闻言,时林昆的目光看像顾念,见她变得紧张起来,“记得,她发生什么事?”
“她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时林昆沉眸,“顾女士得了重病?”
“顾女士因为长期服药,肾功能基本衰退,需要进行透析治疗,”王院长如是说,“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还有什么事?”
“我把她的头发和血液样本送去专业的神志病医院,检验结果竟然发现,顾女士体内有大量致幻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