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特别恶心,就像叶晟,逮住一个机会就不依不饶的,那种好像捉奸的口气,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被抓包。
安梓欣抿了抿嘴,竟无言以对。
事关顾念的名誉,她怎么能胡说八道,难道要当面说出谁的名字,来了月经,把血弄到男人身上,然后怎么怎么变成“花花”这个外号?
这里大小也是公众场所,倘若安梓欣真的实话实说,用不了一天,关于时光集团总裁和太太的糗事,就会传得满城皆知,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笑谈。
荣少臻坏坏地笑,她越为难他越满意,自己要的就算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于是,他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女人,又神神秘秘地补充,“欣欣,这事是秘密,你不能随便向外说,除非你不怕搞坏一个人的名声。”
荣少故意压低嗓子,但声音一点不小,总之,距离比较近的几个人全听到了。
叶晟双瞳燃火,尤其是那句“一个人的名声”,顿时让他想多了。
安梓欣瞧着荣少臻那副干了坏事,还洋洋得意的样子,气得当时脑袋大了三圈,一把推开对方,“你,离我远点。”
荣少臻没办法,只好稍稍往旁边迈开一步,然后再深情款款地回望她,那表情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又十分听话的样子。
李曼瞧着眼着的一对儿男女,暧昧不明的态度,嫉妒之火熊熊燃起。
凭什么一个满身烧伤的残废,连丈夫都看不起的弃妇,能获得另一个男人的爱慕,何况他一看就身份不菲,八成是个有钱有权有势的人物。
而自己呢?好不容易勾引上叶晟,长相什么的比人家差也就算了,身份地位她也不计较了,偏偏是个有妇之夫,将来真和自己结婚也是个二婚。
单凭这一点,就低人一等。
李曼压不住心头之火,也跟着张牙舞爪,“安梓欣,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话是心里有鬼吗?”
荣少臻从来不是个好惹的,干脆不客气地爆了粗口,“你特么是哪来的傻X,自己是个破鞋精,还要管我们的事?”
李曼被骂,面子上下不来,指着对方说道,“我再问安梓欣,不关你的事,别说话!”
“放屁!嘴长在我脸上,谁敢不说话?”
安梓欣不想场面闹得太大,对男人瞪了瞪杏目,“你,闭嘴!”
荣少臻刚要破口大骂,突然听到她的命令,立刻捂上嘴,做出乖乖听话的表情,顿感打脸,但他也无所谓,“不说就不说,我听欣欣的。”
同样是对女人,一个像是天上的月亮,一个像是地上的狗屎,前后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反差过大,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如此情形,在场人多数都猜测,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一腿。
叶晟妒火攻心,见妻子不说话,也不追问了,索性拉着她的手臂,“安梓欣,给我回家!”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女人的腿又有残疾,前者一用力,后者便脚步踉跄。
荣少臻担心她摔倒,急忙过去搀扶,“欣欣,别理他,我送你走!”
这样一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纷纷拽着安梓欣的手臂,谁也不肯先松手。
不是渣男甩弃妇吗?怎么又变成两男争一女了?场面变化如此之大,让吃瓜群众一时半会儿无法适应。
“回家再说!”
“别跟他走!”
二人谁也不肯先让一步,气氛尴尬又紧张。
安梓欣很犹豫,她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悄悄挣脱开荣少臻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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