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菲莉奥肆出了房间后,菲莉娅整个人如虚脱般坐回到床上。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缓过神来之后,菲莉娅马上冲到门边,将半合的门给彻底关上,拉了张椅子挡在门后。
然后冲进浴室,反锁上门,脱下衣服,打开花洒。
拿着毛巾站在花洒下,将刚刚被菲莉奥肆碰过的地方狠狠地擦拭着,因为太大力,她脖子那一片很快就红了。
她却不理,依旧不停地擦着,就像有什么脏东西粘在上面一样。
脑海里浮现出那绝望的一晚,画面越情绪,她擦拭脖子的手就越加大力,甚至慢慢失控。
可洗着洗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慢慢地,她的眼泪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菲莉娅双手掩面,缓缓蹲下身,抱头痛苦。
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哭声在浴室里响起……
菲莉奥肆出了菲莉娅的房间,刚刚走出走廊,快要经过唐七邪房间时,唐七邪的房门却在这时开了。
唐七邪一身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刚刚才洗过澡。
看着走廊上出现的菲莉奥肆,唐七邪有几分惊讶,也有些奇怪。
唐七邪朝菲莉奥肆的身后看去,看的自然是菲莉奥肆唯一有可能去的——菲莉娅的房间。
但菲莉娅房门禁闭,并没有什么异样。
唐七邪很快收回目光,什么也不说,也不打招呼,更不关心这么晚菲莉奥肆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唐七邪直接下了楼。
看着当他透明的唐七邪,菲莉奥肆垂了垂眸。
也没说什么,来到楼下时,直接出了这座宫殿。
唐七邪手里拿着杯牛奶,站在窗边喝着,看着走出宫殿的菲莉奥肆,眸光微闪。
唐七邪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菲莉奥肆的背影,直到他彻底离开。
最后一仰头将杯中的牛奶全部喝尽,将玻璃杯放在桌上,准备上楼睡觉。
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桌上的空杯子。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适应不了时差而失眠……
今晚出了那爆炸的事,不知道她有没有吓着……
唐七邪心里,在泛酸……
菲莉奥肆在返回自己宫殿的路上,接到了一通电话。
“回禀国王,肖瑞博畏罪自杀了,死在自己家中。”
这通电话,是菲莉奥肆派去抓捕嫌疑人肖瑞博的。
菲莉奥肆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要他们去调查清楚到底是畏罪自杀还是他杀。
因为他知道,这都是菲莉娅做的。
菲莉奥肆回了自己的宫殿,进了书房。
而在书房门口,有个黑衣男子人等候在哪儿。
“国王。”那男子见菲莉奥肆过来,连忙恭敬弯腰。
菲莉奥肆直接进了书房。
那黑衣男子也跟着走进来。
“国王,仔细找过了,并没有找到您说的项链。”那黑衣男子进来后直接汇报道。
这人,正是之前出现在帝少爵和白千池所在的酒店的男子之一。
没找到?
菲莉奥肆微微皱眉,认真回想了一下,白千池脖子上貌似没有戴什么项链。
难道是留在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