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
任安然的目光太过次目,文清心里的不妙感也在集聚增加。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毕竟我是遵纪守法之人。”冷冰冰的话语,却充满了不可辩驳的霸道,更是把文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终究是逃不过吗?
她有种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紧咬着唇瓣。
她像是一条死鱼,躺在砧板上,任屠夫刮鳞破肚。
“清儿,别害怕哦!”
“我,任安然,可是你合法的老公!”任安然牵起嘴角的讽刺,说着与面色不相符的安慰话语。
文清始终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胸膛的起伏加剧,更说明了她此刻心中的怒火和无能为力。
而任安然的一切动作,却像是弹钢琴一样,在那弹奏着最美妙优雅的琴音。
当一切结束,文清只是张大着双眼,用委屈又愤怒的水雾眼睛,死死地瞪着男人。
干涩的嘴唇,无声的吐出两个字——恶魔。
“恶魔吗……”任安然拉长了音,似笑非笑的脸上,显露出点点听到称呼后的喜悦,泼墨黑沉的眸子,除了眼眶里的戏虐光芒,最里面却早已缀满了冰寒残酷。
“我只是在洞房前,先检查一下我的福利是否受到损害而已,这有错吗?”笑眯眯地轻声询问文清。
那样理所当然的反问,让文清一度张口要来的叱骂,都哽咽在了喉咙里。
她觉得屈辱万分,她想要立刻摆脱这样的处境。
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给文清这样的机会。
“任安然,我是你的妻子……”几近崩溃的文清,沙哑着声音说道。
妻子?任安然的眼神冷却了温度,这可真是可笑的称呼。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吗?
或许是吧!但那又怎么样?
“身为我的妻子,在和我订婚之后,还和其他的男人共处一室,欢声笑语,这是身为一个妻子的所作所为吗?”任安然阴冷的声调,在车厢里幽幽回荡。
那似地狱而来的声音,浇灭了文清仅存的一点侥幸,同时也为自己悲哀不已,眼角的泪水更是到了止也止不住的地步。
“不过呢,你倒还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把你这……给保留了下来,要是没有保留,那你今天的遭遇就不仅仅是这样。”
任安然无视着肩膀的疼痛,眯着眼看着咬着他肩膀的女人,平静的眼中戾气飞快的一闪而过,仿佛不曾出现过。
“清儿,你可要牢牢地记住了,我是你的男人,永远别让我看到你身上有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不然……”
任安然亲昵的抚摸着那头柔软的黑发,手指穿梭在里面,直到一把扯住,狠狠地把咬住他肩膀的文清拉到与他平视的距离。
“我很不喜欢带爪的野猫,尤其是你这样的。”
任安然无情地甩开文清,跨回驾驶座开车。
阵阵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文清觉得全身发冷。
这个冷血无情,又残酷残暴的男人,她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窍找上他的?
她非常非常的后悔,她不要嫁给这个男人,她宁愿想别的办法帮助家里,也不愿意和一个恶魔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