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仅是皇后,更是皇上的妻子、皇太后的儿媳妇、众亲王、郡王的嫂嫂,众皇子公主的皇额娘,更是一国之母,是大清千千万万子民的皇后,牵之一发动之全身,即便皇上不宠爱,空有皇后的名份,也足够她在后宫之中通行无阻。
“嫔妾恭送皇后娘娘……”即便再恨,再没有能力绊倒她之前,我也只能按着规矩办事,给她行礼问安。
传闻,有一种病叫住“寒美人”,一种只有女子会犯的病,平常里与好人一般,不痛不痒,却在不经意之时发作,一旦发作便有着一股寒流从内及外贯彻全身,让整个人都寒气逼人,痛苦万分。
听闻是怡亲王被幽禁之时,地方极其偏僻寒冷,而和惠公主刚好是在此年间出生,大人也许能抵抗得住,小孩子从小住在那种阴暗寒冷之地,对身体损害是极大,故此染上了此病。
虽然已经找到药物医治却不能断根,故此每年都会病犯几回,饱受病魔的摧残,可怜她小小年纪总是要受那寒冰之苦,皇上皇后作为养父母都如此疼惜何况是亲生父母?甚至我这种与她无亲无故无怨无份又无交情的人见了都忍不住地同情怜惜,她身上的铃铛声是多么的活泼悦耳啊?
想着若是我的孩儿患上了这种无法根治的病,岂不是要把我活活折磨死么?不由为皇上担心起来,看他对和惠公主的态度,比起三阿哥与温仪还有因为额娘身份卑微而养在圆明园的四阿哥弘历、因体弱多病被安置在雍和宫抚养的五阿哥弘昼都要疼爱得多,不知是否是因为她是怡亲王的女儿,或者就是喜爱她身上的纯真之气。
我不敢去想,若是菀妃与祺贵人相继生下皇子,这后宫的局势该是如何?故此,我觉得自己有些本末倒置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怎么能与皇后对抗呢?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话虽然在理,可若是无法看准蛇的七寸,没得能力擒住龙头,剪其双翼也未必不是一条出路,那么多的人排着队的为皇后办事,总是要除去一两个才好的。
菀妃虽然没有对清颜用刑,但是不给食物与水,一天一夜下来是个铁人也要软上三分,何况还被灌了一桶醋?太医来看,说是无大碍,就是要在床上多躺着几日,等着醋的酸劲儿过来,便自会好了。
“你给我开药,开□□都行,让我全身没力气,比死还要难受啊?”清颜的声音好像都软了,太医只是摇摇头,本就是没病的,哪里来的药,休息才是正经事儿。
“罢了,躺着也好,免得被人撞见,又寻你错儿,再说,若是你好了,怡亲王府的人就会接你出宫,你就舍得?”我在一旁安慰道。
“你真是的,你是怡亲王府的人,为何要瞒着我们?害我们好生的担心。”颂芝见她不安份地要动弹忙着扶她看着枕垫半躺着,“幸亏和惠公主来咱们宫里,不然你就稀里糊涂的断送了小命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是怡亲王府的人,我的脑子给雷劈中了,有些不激灵,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既然我是怡亲王府的人,那赶紧送我出宫吧,这个鬼地方,动不动就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的,我可受不了了。”
“满嘴胡言乱语,你当我为何要留着你?”见她如今还不肯对我说实话不由有些生气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何会知道怡亲王写给皇上祝寿诗呢?“无非是想要问个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哎呀,和惠公主不都跟你说了吗?我是她额娘的侍女?只是之前我的脑子被雷劈了,我有些神经错乱,不太记得而已。”
“哼,你当我是傻子么?莫非那雷反倒把你劈聪明啦?你若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傻大姐,那我怎么会有今日?即便十三福晋再疼爱你,还能天天带着你来紫禁城转悠?为何你对宫中地形如此熟悉?那你出口成章的诗词歌赋,满脑子的奇思百想,你那娟娟秀气的墨字都是被雷劈了之后天神赏赐给你的财富么?”
“这?这,我……反正,我就是怡亲王府的人,你爱信不信?不信你找和惠公主说去?”她被我说的无从抵赖,故此只能闭口不谈,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和惠公主要挺身而出帮她呢?
“是么?不过想想也是,听闻十三福晋也有日日都要沐浴的习惯,这点倒是与你相似。”
“你看吧,那就对了,我常年在福晋身边,她的习惯多少学会了点,我的那点儿学问都是从福晋那儿学来的,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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