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下毒?”胤禛暴躁如雷的叱喝道,“皇后,给朕去查,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胤禛气急败坏地朝皇后喊道,皇后满脸惊慌,起身答道:“是……”却突然五官扭曲,双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嘴里也喷出了一口血来,胤禛一见也慌了神,喊道:“皇后,皇后……”
剪秋拿着银针朝皇后的那一碗鲜菇肉沫汤之中搅拌了一下,拿出来全部是黑的,喊道:“皇上,这汤之中有毒……”
片刻间,整个太和殿都风声鹤唳起来,太医、侍卫、宫女、太监来来回回的,让我的心也是心惊胆颤的,“皇后姑姑,不,不,不……”那边秀嫔好像有些情绪失控,如疯子般的在大殿上喊道:“我只是想要害淑妃,姑姑怎么中毒……”
胤禛一听,便骂道:“是你,这个贱人,来人那,给朕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侍卫将秀嫔给处决了,女眷们都吓得哇哇大叫,特别新进入皇家的几个女子,可娴才十岁,又看见自己的姑姑嘴里吐着血,早就吓得哇哇大哭起来,那苼瑶本就是个弱性子,几乎是瘫痪了,被丫头扶着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弘历却谁也没管,只是将思妍护到了身后。
那边昼儿也好似被吓到了,裕嫔与润儿在一旁照料他匆匆离去,胤禛抱着皇后便朝景仁宫而去,果亲王也抱着颖瑜朝外而去,淑妃忙到:“先到永寿宫去……”该看太医的看太医,该离去的人也逐渐离去了,我孤零零的一人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秀嫔,不知怎么了?我竟然有着一丝丝的同情,当然也有憎恨与嘲笑。
哪里有这样的蠢人,竟然自己亲自承认,真是蠢到家了,看着她临死前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很是明显她被人利用了,可是谁会如此呢?连皇后都敢毒害?我都没这个胆子。
所幸的是,颖瑜与皇后所中的毒都不深,算是虚惊一场,没什么大碍,不过太医交代要好好的调养,待事情过后,胤禛心中的怒火也没消下去,不知道他为何会认为秀嫔毒害皇后是为了抢夺七阿哥的抚养权,而毒害就淑妃是为了嫉妒……
胤禛雷霆震怒竟然下令将瓜尔佳氏一族全部处斩,可怜的七阿哥,现在刚开始说话走路也无法为他们求情,竟然连皇后都毒害,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虽然此事与我无光,不过也是为哥哥报仇了,皇后出事了,他即便是铁石心肠,也该心痛一二吧,好歹是风雨同舟的患难夫妻。
雍正六年十月初十是和惠公主十四岁的生辰,胤禛想着看着喜庆来冲散紫禁城内的晦气,故此再次在太和殿设宴,为和惠公主庆生。
除却怡亲王与膝下的几个孩子为十三福晋护送灵柩去盛京之外,其余的亲王们都携带着家中女眷入宫,故此比以往的宴会更要隆重些。
此时正是秋末初冬,正午时分,天气出奇的好,蓝天白云,惠风和谐,不冷不热,故此宴席是从太和殿内一直摆到了殿外,加上随行奴仆,与上菜、端菜、倒酒、夹菜的太监宫女们千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竟然有数百人。
因为人数太多,我安排时,也无法安排单座,因为实在装不下,宫中也的确许久没出过这种场面了。
除却胤禛一人朝南而坐,皇后单设一袭在其右,和兮公主单设在其左边,其余人等都是与人同坐。
而我,为了让胤禛以为我与淑妃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竟然安排在同一座,心中别提多不舒服,却也只能装得若无其事。
诚亲王、恒亲王、履亲王、果亲王等亲王,弘历、弘昼都是与嫡福晋同坐双人座位,其余宫中贵人以下的嫔妃、各王府家的女眷、儿子儿媳们、皇子的侧室等等都是设置圆桌而坐的。
除却两位皇子娶亲时有这般的场面,许久没如此盛大宴会了,可见胤禛对这个和惠公主有多喜爱了。
说来这个瓜尔佳?文绣很是不幸运,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挑拨竟然下毒毒害皇后与淑妃,害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不仅仅如此,皇后以有如此的姨娘玷污了七阿哥的名声为名,像胤禛进言,让胤禛不仅仅废了秀嫔的封号,还将真贵妃给除名了,下令任何人不得提起七阿哥生母的事情,以免影响七阿哥将后的成长。
悲哀啊……莫名其妙地一阵同情,那文绣自入宫以来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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