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比赛的进行,王恪的胳膊慢慢开始变得红肿,遍布伤痕。虽然他面不改色,可是只要是个人就知道,他一定很疼,非常疼。
对王恪的击打一直在继续,那一棍棍仿佛打在了简浵心上,她的眼里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闪动泪花。
她回头看了看,黎志鹏却是喜笑颜开,种种巧合凑在一起,如果说这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她死都不会相信。
“你们折磨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来看?”简浵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黎志鹏想要否认,可是在简浵通红着眼睛的注视下,他有些心虚的闭上了嘴。
简浵心里恨得要死,只此一事,黎志鹏就被她彻底划入了黑名单,对他充满了厌恶,再没了和他在一起的可能。
两局下来,王恪和刘随打成了一比一,王恪的毅力让所有人都为之叹服。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被持续棍击的疼痛,更没有几个人能在棍击下还能保持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甚至连击球的动作都几乎不受影响,并且还能击败准职业级的刘随。
刘随的水平并不差,他已经定好了下个赛季开始就加入到陈家的“建康”征战联赛。他现在准备打职业并不算迟,王恪只是个特例,廖腾飞和李壮也是这个赛季才开始走上职业道路的,前年的皇甫波更是比现在的刘随要大好几岁,可见刘随还是很有潜力的。
第三局非常关键。第二局后刘随的信心大增,难对付了很多,而王恪的胳膊疼痛虽然开始减轻,却慢慢的开始麻木了,肿得越来越粗,做动作都不怎么便利了,出杆时大脑根本控制不了胳膊,可以说他完全是凭借身体的记忆在打。也亏得他每个击球动作都练过至少上万次,而且每天还在继续,所以即便全靠感觉,动作也不会走形。只是胳膊不由大脑控制之后,受到极大的时候难免就会颤动,击球的准度开始下降。
好在王恪的比赛经验要比刘随丰富得多,每杆都连攻带守,没有留给刘随一次好的机会,愣是凭借这一个优势,把比赛拖成了拉锯战。只是这样一来,他受到的打击就多了很多次,动作也越发缓慢……
观战的简浵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想起来有一次她问王恪,如果她有危险的话,他会不会不顾一切,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来救她,王恪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个“会”,当时简浵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他那是在用生命在给她承诺,可惜她没听懂。
比赛的过程中,王恪仅仅抬头看过应怡婷有限的几次,这在简浵看来,就说明他对她应该没什么感情。因为她很清楚,如果换了她被吊在那里,王恪一定恨不得时刻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个的确是事实,只是那也得看王恪顾比顾得上才行。
男人是理性的动物,王恪首先考虑的是能不能把人救走:女人却是感性的,简浵最在意的是他是不是关心自己。
知道王恪能为自己做得比为这个女人做的还要多,简浵的心情就复杂了很多。其实无需超过现在,王恪所承受的苦痛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那一棍棍的打下,他一杆杆的击出,面部肌肉一次次不自觉的抽搐,带来的视觉冲击绝对能直接深入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可惜他不是为我。
简浵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对别的女人越好,她心里就越难受,从她的角度看不清吊着的那个女郎是谁,所以她不知道那是否就是苏伊人,可是不管那是谁,她都非常羡慕……
越往下打,刘随就越是有种感觉,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很难赢得了王恪,上一局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和王恪的这局球,他每一杆都打得很滞涩,根本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判若云泥所导致的。
好在王恪是曾经击败过罗伯森和常亚中的男人,否则刘随都要失去加入联赛的信心了。因为如果联赛中多几个像王恪这样的家伙,那联赛对他来说就无异于是龙潭虎穴,不去也罢。
天可怜见,全世界只有一个王恪,这才拯救了无数人的职业生涯。
眼瞅着比赛就要结束了,王恪正在打最为关键的一杆,只要这杆进了,他就能完成超分,接下来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恪少,这一杆你可得打好了啊,否则的话……嘿嘿,这个女人我可是已经提前捯饬好了,过一会儿我可就直接享用了。”始终不动声色站在旁边的徐毅彪说完后,朝手持木棍的那名手下试了个眼色,此人会意的把木棍举得比前面每一次都高了很多。
一直以来,木棍击打王恪的力道都不是特别的大,反正克制着不至于让王恪的胳膊骨折,可是看这一杆的架势,如果打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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