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洁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杨大波低下头,在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里xishun,用舌尖在浅红色的樱桃上打转。左手的两根手指cha入女孩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梦洁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xishun男人的手指。
这时,杨大波已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但他并不急,手指搭在女孩的内裤边缘,轻轻褪下,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那里是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微微的张开着,乌黑卷曲的毛发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
两根充满魔力的手指准确的按压在上面,梦洁猛地睁开眼睛,啊的一声惊叫,条件反射般的推开男人的胸膛,低着头匆匆整理好衣裙。
杨大波几分懊悔的吁口气,早知道这妞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就不该这么心急,他故作姿态的舔舔嘴唇说道:“那个……对不起,我不该对你……”
女孩葱白的手指狠命缠绕着衣角,另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嗫嚅道:“不,不怪你,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是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
杨大波暗暗叹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第一次,总要有个挣扎的过程,好在他身边有的是女人,这种事还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好,不急。
两人回到包房里,经过了刚才热切的亲吻,即使隔着大洋彼岸的距离,目光也会时不时触碰一下,彼此领会着来自对方的绵绵情愫。
大家在一起疯到半夜,才离开鼎盛时代,杨大波在回往伊丽莎白的路上,给白佬基打了个电话。白佬基迷迷糊糊的不耐烦道:“妈的,大半夜的是谁骚扰老子……”
杨大波皱皱眉,沉声道:“别口含生殖器的,是我。”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白佬基睡意全无,立马变作一副下作的嘴脸:“老大,是您,哎呀,你看我真是该死……呸,呸!”
“行了,行了,别装模作样的了。——你帮我做件事。”
“老大,只要您吩咐一句,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白佬基也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杨大波摇摇头,“今晚,您给我约一个人出来……”
“约人?这么晚了,他会出来吗?”白佬基怯怯的发出疑问。
杨大波嘿嘿一笑:“你约的话,他肯定不会出来,你不是鸡王么,做这种事不用我教你吧。”
接下来,他向白佬基秘授一番机宜,最后白佬基爽朗的一笑:“原来是这样,包在我身上,我白佬基干别的不行,玩这种烟泡鬼吹灯,是最拿手不过的了。”
安排妥当这件事后,杨大波终于舒口气,车子刚刚进去象山公路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他还以为是白佬基,但拿起电话后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里面传出一个悠长缓慢的女声,依稀有几分熟悉。
“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女人的声音有几分慵懒,骨子里又透着几分暧昧。
“你是……”听到这个声音,男人一时间竟有些迷失。
“你可以忘了我,但想必应该不会忘了邮政胡同3号公馆吧,听说一个赌博高手就算十年不摸骲子也不会手生,就像一个男人十年不摸女人都不会生疏的道理一样,我想请你过来试试。”
杨大波立即有几分恍然,嘴角浮出一丝鬼魅的笑意,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说道:“请我过去是摸骲子呢,还是摸女人呢?”
女人的声音依旧没有半点波澜,就好象在念诵一篇平淡无奇的记叙文一样,“想摸什么都随你。”
女人的语气淡定到不能再淡定,但杨大波却无法淡定下去,他甚至恨不得立即变成挥着翅膀的男孩,一下子就去到那个闷骚闷骚的女人面前。
所谓邮政胡同3号公馆与厦门那座闻名全国的红楼有几分相似之处,表面上无非是一间装潢不怎么考究的办公楼,但进到里面却是一处很排场很恢弘的地下赌场。
杨大波当然还记得,自己曾来这里几乎是空手套白狼的赢了人家数百万回去,最后还和这里的女老板春宵一度。屈指算来也有几个月过去了,但那个女人波澜不惊的样貌还是会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还是那间满眼金色、无比奢华的贵宾赌厅,还是那个拿着水晶高脚杯一身旗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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