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这边还要后续答谢客人、闹洞房,我也许要留下来帮忙。”
我不再多言,心中已经能够确认七八分,于是道,“那算了,你明天早上和我联系一下,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成!”王艳立即说,“江组长,那没事我先挂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对方已经挂断手机,似乎很害怕和再我多说一个字。
点上烟,我原本已经渐渐平复,并且开始好转的心情又烦躁起来,嘟囔着骂道,“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人,什么事!”
连续抽了两根烟,我还是不能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沉思良久,开始给陈放打电话。
“哟,江组长,您老人家有何指示?”陈放嬉皮笑脸,似乎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我懒得和对方逗弄,立即说,“陈哥,双节快乐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能在哪儿,这不跟街头盯广告效果了嘛!跑了一上午,腿都要酸死了。”
我忙道,“陈哥辛苦,我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问问这些天你们在杭州钻鼎工作的顺不顺心?有没有什么困难?我呢,见天瞎忙,也顾不上问你们具体情况,这事儿闹的,真不好意思。”
“哦,这个啊…挺好,没问题,钻鼎那边方言部长和魏总都很支持我们的工作,目前来说,进展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
我思忖着,觉得真是不好向陈放直接问王艳。
寒暄几句,我道,“陈哥,你是和艳姐一起回来的吗?”
“对啊,30号下午回来的。”
“噢,那杭州钻鼎那边有人和你们一起来南京么?”
“那倒没有,不过人家挺客气,专门派了一辆中巴车送我们几个回来,不然当天肯定买不到票。”
我便有些苦逼,说了半天也没能从陈放嘴里套出话,看来这样迂回着问肯定不行。
索性,我直接问,“陈哥,咱们两个项目组和钻鼎那边对接的都是谁?方言部长吗?”
“嗯,对的,一直是方部长负责这个项目。”
“那…魏公子上次回去后,就没有过问了吗?”
“怎么可能呢?”陈放立即道,“魏公子很敬业,我们到的第一天,除了中午吃饭接风洗尘,后面一直和老方一起盯着咱们的企划案,甚至在分给我们的办公区还有魏总一张桌子呢!”
我的心猛然下沉,问,“那魏总和你们接触一定很多了?陈哥,你和艳姐是不是需要经常向魏风汇报工作?”
“我倒是不用…”陈放没有意识到我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只是说,“老大,我毕竟主持的是两旦活动,距离现在还有将近三个月,不算太急的…所以这段时间主要是艳姐和魏公子在接触,我倒是觉得人家俩配合默契合作愉快,效率很高的!”
我的头嗡的一下,从陈放不经意反馈回来的消息,我了解到这段时间魏风应该和王艳接触频繁,而且至少表面上看关系不错。
那么,有这样的前提,刚才我在荷塘粉色里看到从门前走过的两个人,很可能并没有看花眼,就是魏风和王艳!
一瞬间,我懵逼了,呆立在西塘古镇的街道上,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