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这个电话还是只能打给陈倩。
断了一次没有接,第二次拨过去的时候,好半天,就在即将再次变换成无人接听时,陈倩终于接通我的电话。
有些恼又像是有些不耐烦,陈倩凶巴巴道,“江潮,你干嘛啊你,这都几点了,你不好好休息睡觉,干嘛打电话?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我哭丧着脸,“陈医生,倩姐…我,我从医院跑出来了,身上没带钱,你好歹出来接我一趟行嘛…我真的需要江湖救急啊!”
…
按照陈倩所指的道路,出租车将我扔在一个看着比较高档的住宅小区大门口。
陈倩已经等在那里,下面穿着呢子长裙,上面是一件蓝色的羽绒坎肩,看着应该出来得也有些匆匆忙忙。
陈倩付了车前,面色不愉地问我,“江潮,明天你就要出院了,晚上干嘛不好好休,跑出来想干什么?你这人,我看你是不是需要顺便检查一下神经内科!”
我咳声叹气,说,“倩姐,你能不能先找个地方让我缓解衣服喝口热水啊!你看看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简直了,没脸见人啊!”
陈倩想了想,可能觉得我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便顾不上再责备,而是领着我回到她在这个小区里的住所。
我长出一口气,觉得至少今晚有地方呆了,于是又开始猜测苏州市立医院骨外伤病房里现在该是种什么状态,会不会已经炸锅闹翻天了?
我后来才知道,这时候骨外伤住院部的确如我所料开始暗流涌动,江海洋和副护士长两人,挨个儿查看着病房,目的只有一个:看谁没在!
护士站的值班护士也被惊动了,不明白这两位顶头上司深更半夜查什么房,只是对方不说,她们也不敢乱猜测,只是配合着蹑手蹑脚一间间进去再出来。
多日之后,我问起这个细节,才从陈倩嘴里得知,那一夜,连同我,本该在医院住院的病人中竟然有三个不在现场,也就是空着病床。
所以,江海洋两人想要立即找出是谁偷窥了他们还是有些难度的,毕竟,除了三个本该住院却没在的病人之外,其他病人家属甚至本院医生护士的嫌疑也不小,这一点,却是他们没法立即找出‘真凶’是谁的直接原因。
但我还是很快被江海洋他们锁定了,用的手段是检查那个在行政区钢化玻璃门边的红外摄像探头拍摄的录像!
好在这是几天以后的事儿,也许是当夜江海洋二人乱了方寸没想到立即调用医院的监控录像,反正在他们发现并确认是我的时候,已经是在我出院三天之后。
这件事儿一直让我有些心惊肉跳,江海洋此人给我的印象并不好,总是一副色眯眯和有些阴沉的样子,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官,并没向别人印证过。
所以我很忐忑,出院之后的那几天,我变成了一个活在心神不定情绪里的骚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我跟在陈倩身后,由于低着头的缘故,目光不由自主盯在陈倩那弧度优美,甚至丰腴地有些夸张的两瓣水蜜桃上,心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