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潮,你无耻,你无赖,我,我要控告你…”
“告,我特么让你告!”
反手,我根本顾不上搭理对方的威胁,啪,又是一个大耳光,打了刘道一个满天星。
“你丫说不说?说,简约在哪里?再敢废话,我特么今儿个抽死你!”
“江潮~~~”
刘道惊恐地看着我,身体死命往地上坠着,就像一条癞皮狗。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血性的男人,尼玛刘道,丫还是不是个汉子?
大学的时候,我和赵笠还有同宿舍的另外几个哥们打过群架,差点被学校开除。
当时血气方刚几个小伙子,就因为下晚自习,黑灯瞎火骑自行车和对方撞了,便大打出手,后来差点引起两个学院之间的群殴。
为此我背上警告处分,直到毕业那年才因为没有累犯从档案里消了,但还是严重影响我的情绪,从而考研复习的那段时间心不静,名落孙山。
不过即便我们被人家堵在宿舍,啤酒瓶子乱飞,甚至几天上下课都提心吊胆,但也从来没有认怂过!
哪儿像此刻的刘道,如果能让我放手不打丫的,恐怕跪在地上喊我亲爷爷也能做的出来!
我拽不动这货,索性松手放躺下对方,抬腿踩在刘道胸口,“麻痹的,简约到底在哪里?刘道,我警告你,以后离简约远点!特么如果再被我发现你缠着简约,下次老子要你的命!”
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尽管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来,但我确信,说话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真要是让我发现刘道仍然缠着简约,我还真能下死手干丫的。
四仰八叉,刘道躺在地上,也不挣扎了,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候,楼上楼下有人开门,似乎邻居已经被我们所惊动,甚至有人探头探脑从楼梯口向这边看,然后立即缩回去,蹬蹬蹬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自家大门。
慢慢抬起腿,我伸手从刘道口袋掏手机。
玛德,简约不是不接我电话吗,我用刘道的打,看看她到底接还是不接!
刘道闭着眼,嘴角那里渗出鲜血,一缕缕的,很瘆人。
他的眼眉一片乌青,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地上磕的,还是我被那两巴掌给搧的。
电话倒是通了,第一遍没人接听,第二遍还是一样,第三遍…
“喂,师兄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打电话找我有事儿?”
简约的声音传来,听着有些虚弱有些朦胧,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的心却顿时变得冰凉,如同坠入百丈寒潭,冷得收缩在一起。
简约不接我的电话,却接听刘道的!
这…我还能说什么?
她和刘道之间真的没有问题吗?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清白?
“师兄,师兄?你在听吗?”
我刚想开口,简约的声音却忽然断了。
放下手机,发现丫刘道的电话竟然没电了,正在关机!
我连忙掏出自己的电话,却发现我的手机不知道何时早已关掉,黑着屏,仿佛在继续讽刺我的悲催生活!
“充电器在哪里?”
我抓住刘道的头发,将这小子的头从地上拽起来,“麻痹的,给我充电器!”
心里没有别的念头,我只想着一件事,找简约,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