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答案。
“江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瑶馨冲我点点头,脸上的难受表情已经看不出来,似乎很完美地从刚才的伤感中走出,完美解脱又完美转身。
我嗯了一声,“瑶馨,你的事情…我是说,你给那个海哥拉小提琴了吗?”
“没有…”
瑶馨摇头,“我的琴不好带,我以为他这里有琴的,我可以用海哥的琴演奏,却不知道…唉,那把琴几个月前就卖掉了。”
尽管瑶馨没有更多解释,我却已经猜到,海哥之所以要卖掉那把小提琴,很可能和没钱治病有关系。
我也玩乐器,所以我知道一把好琴对于琴手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种狂热、那种喜爱,不是圈里人很难感知并且理解。
就拿我举例,曾经为了一把通体玫瑰木,加拿大出品的枫叶琴,我整整两个月,每天伙食控制在八块钱以下,同时一天不落,拼命去酒吧兼职打工…
为的就是能以八千块的价格拿下那把只能算中低档的吉他。
因此,以我这样一个业余玩票性质的人作为参照物对比这件事,我能感觉到如果不是山穷水尽,那个海哥是绝对不会卖了自己钟爱如同伴侣般的琴…
于是,又对这一家的遭遇而心生唏嘘。
瑶馨说完这句话之后,并没有继续表现出感慨或者难受,而是主动挽起我的胳膊,说,“江大哥,你陪我走走好吗?”
“嗯,好。”
我知道瑶馨心情肯定不会好,所以便没有忤逆她,顺着瑶馨的意思,在这片古旧破败的老城区平房中间随意游荡。
“我从小在这种地方长大。”
瑶馨开始对我说话,我却觉得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的倾诉。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很少见到父母,他们那时候非常忙,事业刚起步,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工作,没有时间休息、没有时间陪我吃饭、更没有时间带我去游乐场…”
瑶馨的目光中闪过一些遗憾,不过很快便消失掉。
“后来我上幼儿园,小学,中学,但我的性格变得很孤僻,郁郁寡欢,很少和别的同学接触,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刚上初中,父亲发现我的情况已经很严重,就想着让我更多的接触社会,并且培养一些爱好…比如,音乐!”
瑶馨似乎陷入回忆里,目光变得悠长,“初一第二学期,我被父亲的手下带到这里,见到他…海哥!”
“当时我叫他周海老师,叫了两年多…后来,我的个子长高了,变成大姑娘,亭亭玉立,很吸引人…那时候,我的心里第一次对异性产生兴趣,而我也注意到,周海,他总是悄悄在观察我。”
“我不懂得这是不是爱情,在还是初中生的那个年纪,应该不应该产生,却…唉,直到发生了一件事之后,我和周海的关系才出现了巨大转变…”
我屏住呼吸,心里明白,瑶馨这次算是说到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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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再次感冒咳凑,家里和单位的事情又多,所以更新比较慢,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