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燕然突然说起简约,我的心情便更加不好起来。
原本来她这里就是为了放松,不再想那些烦心事儿的,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燕姐偏偏提起简约。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对简约的思念从来没有停止过。
这种感情说不清楚,按说我们彼此已经分手,我有了雨茗,而且简约也在做她自己的事,但我和她却似乎始终被一根丝线牵连着,总会在某个时刻通过某种渠道感受对方的存在和关心。
我不晓得这种情况属于正常还是畸形,别人都说分手就是陌路,老死不相来往,可我们俩的状态却不太一样…
叹口气,我说,“燕姐,前些日子我受伤了。”
“这事儿我知道。”
“你知道?”我瞪起眼,假意怒道,“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去看看我呢?你也不问候哥们一句,特么哪天我要是突然驾崩了,你燕然不是少了一个铁哥们吗?”
“就你?还驾崩呢!”
燕然不屑道,“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放心,你丫命硬,我看能活一百五十岁,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
我被燕然呛得没话说,掉着脸,一口一口喝菊花茶。
“哈哈。”
我的样子彻底逗笑燕然,她乐不可支道,“江潮,你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受伤消息的?”
我一听,明白燕姐的意思了。
她和别人不一样,燕然属于我朋友圈之外的特例,除了简约,她和任何其他人都没有交集的。
其实也不算,至少燕然见过岚澜和雨茗,但似乎因为简约的缘故,燕姐对出现在我身边的任何其他异性都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情绪,所以不可能和别人有更多交集。
这么说,我受伤住院的消息一定是简约告诉她的,至于远在千里之外的简约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总之途径远比燕然多的多。
燕然不去医院看我可能也是简约的意思,甚至我有时候会想,简约是不是希望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没有一丝痕迹才好呢?
可,她又干嘛总会在一些特定时刻出现?
比如在南京市立图书馆,放在我桌上那本《呼啸山庄》是怎么回事?
还有,假借我名义出面帮助黄猛的,除了简约还能有别人吗?
…
唉!
我回答道,“我不问,反正你又没想过去医院看我,我问什么问,问了只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燕然就说,你个傻小子,我真是没办法说你了…好半天,燕然亲自给茶壶里续上水,又说,“简约前些天和我联系过,你住院的消息就是她告诉我的。”
燕然的主动坦白并没有让我觉得意外,点点头,我说,“那…燕姐,简约她,她还好吧?”
“好不好你干嘛不自己问她,你问我…有毛病啊你!”
我有些发傻,对燕然突然发飙不明所以。
“唉,”燕姐叹口气,说,“小江啊,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眼看过两年就三十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呢?”
“我不懂什么?我装傻?哪儿有啊,燕姐,你说明白了!”
“那好,江潮我问你,你到底对简约还有没有感情,你还爱着她,不是吗?”
我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燕然。
“行,你不回答我,我就认为是默认了。”
“不是,我是…”
“不是?”
燕然柳眉倒竖,“那就是你已经不再爱简约了?”
“对…我们已经结束了,不管爱不爱,我们都结束了。”我艰难地说了一句,这句话,必须表达出来,因为我不能再让两个爱我的女人都伤心了。
“草,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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