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手机,我的思维已经凝固,耳畔萦绕着简约的歌声,如泣如诉。
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已经挂断,而我却傻傻地站在那里,仿佛变成一尊雕塑。
好久好久,灵魂重新回归我的身体里,整个人却似乎已经没有生机。
夕阳西下,我的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堵着疼着麻木着。
我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如果不是如同犯病一样非要拨通简约的手机,那我很可能虽然焦虑,但心情却不至于这样糟糕。
我知道她依然爱我,但我和简约,却已经缘尽此生。
蹲在马路边我不停抽着白娇子,试图通过尼古丁的效果让自己变得更加麻木,从而生出幻觉,把刚才的那一幕当成梦境。
然而,我失败了,连续不停抽掉整整一盒香烟之后,我开始呕吐。
身体难受得要死,但记忆却无比清晰,想忘都忘不掉。
当一切慢慢平静下来,我靠在电线杆上,坐在那里萎靡不振。
忽然发现,这个时候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安慰我,能听我倾诉的对象。
老赵人不在南京,说这两天就回来,反正不耽误开学就可以了。
方磊依然如乘风归去的独行侠不知所终,雨茗在忙,而且这种事我不可能找她,墨芷舞带着小石头去了外地…
我身边一个个能吐露心声的亲密伙伴就像约好了一样从我生活里消失掉,扔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舔舐着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最后,我独自去了蜜糖。
也许只有酒精和摇滚乐才能将我彻底麻醉吧,然后,明早太阳照常升起,又老了一天。
进去的时候我很平静,没有表现的多么歇斯底里,不想让那些陌生人看笑话。
发现上次和英婕来的那个角落空着,便坐过去,点了几瓶啤酒慢慢喝着。
四周灯光闪烁,整个世界光怪陆离。
我忽然对身边的一切感到如此陌生,酒客们唱着跳着疯狂着嘶吼着,好像人生多么幸福似的。
情绪倒是平静了,我眯着眼,没吃晚饭带来的恶果让我的胃提出抗议,隐隐作疼。
半个多小时后,我有些腻歪了,便结了账,准备离开。
站起身,刚拿起外套,有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喊着,“江大哥?是你吗?”
回头,发现空山晚秋笑吟吟站在我身后,手里端着一个果盘。
“江大哥,果然是你啊!”
似乎看见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空山晚秋从我手里一把夺下外套,很不见外的样子说,“坐啊,我刚才看见好像是你,喊你好几声都没搭理人家。”
“哦,太乱了,我也没想到会遇到熟人,没听见的。”
“嘻嘻,我知道你听不见,看你只是一个人喝闷酒,我要了一盘水果,听过那句话吗,水果就酒,越喝越有!”
“水果?”我疑惑,问,“不是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吗?啥时候变成水果了?”
“哈,反正这地方没有饺子,你让我变也变不出来…江大哥,还傻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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