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他不再说话,跨进了浴桶,自已洗了起来,他那么高大,几乎占去了大半个浴桶,陶伊紧紧地贴着桶壁,看着他宽厚的背,泪水忍不住大颗地滴落下来。
残花败柳,如何配得上那风清云淡的人?此时,居然还要断了他的前途?从小到大,他为你做了多少事?他每回悄悄来看自己,被婆婆往他家里告了状,就会挨上他父亲的一顿板子,常常跛了脚还要来看自己,帮自己砍柴洗衣,他悄悄给自己带来好吃的,那云片糕的香糯感觉此刻似乎还在舌尖萦绕,为自己请大夫疗伤,为自己……可是自己给了他什么?枉想用这脏了的身子还缠着他?
她哆嗦着伸出手,解开衣服的盘扣,一件件褪下,连肚兜都不留下。
不就是那样吗?张开了腿任他狂乱?有何可怕?又何惧那疼?
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把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他的背上有水,不会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泪!
“陶伊,请君上恩幸。”
声音好轻,这水轻响便打碎了这声音。
他扳开她的手,转过身来,陶伊连忙低下了头,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握住了她的纤腰,蓄势待发……
因为是水中,不像初次那样干涩,他闯入时虽然痛,却也能忍耐。
龙皓焱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终于,知道了她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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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皓焱放开陶伊的时候,已经快天明了。昨晚在欢好的半途中,他的情毒突然犯了,一夜无度的索取,让陶伊简直快晕过去了。
不过,这一回他醒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陶伊,知道身边的人是陶伊,也不会在完成这个过程之后再杀掉她。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过才和她相处了这短短的时间,这个小女人居然在他的心里有了些位置!见她翻了身,背对向自己,龙皓焱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抚了一下,慢慢滑向她的臀上,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收了收,让她完全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陶伊睁大了眼睛,看向外面渐泛起来的红霞,眼角滑下两行晶莹的泪来。云墨,对不起,我们终是要错过了,就让我也为你做点事吧。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居然是荣延的声音。
“去开门。”龙皓焱翻了个身,低低地说道。
陶伊只好起身披衣,拉开了门。
荣延一见她就楞在了当场。一夜恩幸之后,陶伊的神态有些倦怠,脸色白如玉瓷,唇若初绽的蔷薇,乌黑的长发绸缎一样散在身后,一双秋水灵瞳平静地看着他,让他无法挪动眼珠,她很美!
“什么事?”
龙皓焱不悦地坐起来,赤 裸的胸膛上还有陶伊忍不住痛时抓过的印迹。
陶伊向他福了福身子,便走了出去。
山谷里的清晨,有清风有初阳,小草上滚动着露珠,她坐到石桌旁边看着远处的墨黛青山,
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可不可以求君上让自己留在这里?如果一辈子能住在这里也不错啊!
“陶伊!”
金副将惊喜的声音响起来,陶伊抬头,只见月魂庄主正陪着金副将大步走进院来。
“陶伊见过庄主,见过将军。”
“没受伤吧?吓了我一跳,就怕你出事。”
金副将走上前来,伸手就扳住了她的肩膀,左右看着,很自然地说道。
“没事,谢将军关心。”
燕周国的男女之间本就开放,就算是对方是成了亲的女子,这样的举动也不为逾矩,可是龙皓焱走出来看到他们动作的时候,却黑下了脸,不悦地说道:
“放肆,退下!”
陶伊连忙福了一下,准备退下去,却被他喝住了:
“你退下!”
金副将楞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解地嘀咕道:
“属下还有事要禀报君上!”
龙皓焱冷哼一声,把目光转到陶伊身上,冷冷地说:
“还不来给本王更衣?还想让本王伺侯你吗?”
陶伊只好快步走进房间,龙皓焱冷眼扫了一眼院中的三个男人,也转身进了房。
“怎么回事?”金副将摸了摸鼻子,不解地问道。
“蠢!”荣延不屑地哼了一声,和月魂庄主一起往外走去。
“什么意思?”金副将追了上去,低声问道。
“君上可能要收她为妾。”荣延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小声说道。
侍妾?不是侍婢?金副将一下子就楞在了当场,居然挪不开脚步了。君上怎么会收一个寡妇为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