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起淋雨呗。后来没办法,他悄悄地说:“我装病呢。”婷婷疑惑地问:“好好的,装病干吗?”宋刚只好说出原委,没想到,婷婷说:“我不管,你病了我就得照顾你,我喜欢。”
宋刚哈哈地笑着,笑得很开心,婷婷也笑,笑得甜蜜。可医生不高兴了,说:“宋主任,我说了你没病你又不信,你看,你精神这么好,心情也这么好,哪里有病罗?”宋刚一看不好,这书呆子要是把装病的事说出去,那就糟了。他把医生拉过来,悄悄地说:“文医生,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好吗?”
文医生说:“什么事呀?我不说就是了。”
宋刚说:“你看到了吗?我老婆每天陪着我干吗?我是在这里躲一个人呢。那人是我的初恋情人,省委副书记的女儿,她找到我这里来了,没地方躲,我就对其他人说,我的了传染病,她就不敢进来了。今后你也别说出去好吗?”
文医生看起来有点色,忙问:“她漂亮吗?”
“当然漂亮那,不漂亮我宋刚会看得上吗?你问这干嘛?想要我介绍给你呀?”
“没,没什么意思。传染病也可以治得好呀,她今后还会来找怎么办呢?”
“就说那种治不好的,哪些传染病治不好?就说那种病。”
“只有艾滋病治不好。”
“就说是艾滋病,艾滋病好,一听就知道是外国病。”
“不好吧?艾滋病难听。它主要通过吸毒、同性恋、性传播。还是说结核病吧。”
宋刚一听,吓了一跳,这艾滋病可挨不得边,说:“就说结核病吧。”
宋刚出院后有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免不了要在王仁和刘威之间周旋。日复一日,没完没了的应酬,他越来越厌恶这门工作了,真想和刘磬一样,到外企公司做个高管。
宋刚正在为明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改稿时,突然接到一个来自武汉来的电话,一听,是舒瑶打来的,他心里怦怦直跳。
他急切地问,“舒瑶,你在武汉过得好吗?”舒瑶没有说她过得怎样,她说:“宋刚,我对不住你。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哎,烦死了,当家奴呢。”
“什么?什么家奴?”
“做秘书呗。我这秘书当得窝囊,每天要在几个头之间周旋,烦死了。你呢?咦?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宋刚说完,等着那边说话,可那边没有声音,许久,却传来了抽泣声,“你哭啦?哭干嘛?别哭别哭。”
“对不起,对不起,宋刚,都是我害了你,……刘磬告诉我的号码,我来看你好吗?”舒瑶说。
“不行,不行。”宋刚有些慌乱,有些惶恐,但又有些渴望,他说:“现在不行,我今后来看你,……我现在正准备竞选副县长,竞选成功了我就来看你,好吗?”宋刚撒谎,怎么就撒了一个这么大的谎?自己也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