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业一事无成。陶然,你再等我两年,最多三年,我一定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如何?”刘磬一股霸王别姬的气势说。
何发平、林清河看着刘罄的这股豪气,忙说:“要得,刘磬,人就是要这样。宋刚,学学刘罄,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你这家伙成熟得早,早早就成家了,没出息。”
宋刚哈哈一笑,“早结婚,早享受,刘罄,你小心哪天陶然跑了哟。”
刘磬急切地说:“我可是真心话嘞,我相信陶然和伯父对我的人品是信得过的。过两三年,我要风风光光摆个大场面来迎娶公主她。企业,是我刘磬的舞台,我要淋漓尽致地把我心中的才学发挥出来。”
陶然看着刘磬这么意气风发的天真烂漫,心里着实高兴,她灿烂地笑着说:“淋漓尽致,也不见得呢,做实业有做实业的难处,真才实学的就能淋漓地发挥?我爸常常很苦恼,总是说,光有才能是不够的,世俗的东西每天在缠绕着人,说自己不够圆滑吃了许多亏。”
“宋刚,你别再犹犹豫豫的了,干他一场。副县长算个球,过度,过几年市长,省长都玩个遍。”刘罄说。
宋刚说:“好吧,要不,也对不住同学们哟,搏一搏,大不了也做企业去。”
又聊了一会,何发平、林清河拉着宋刚去香格里拉大酒店去睡,说好好聊个通宵。刘罄本想去,何发平、林清河说:“去你的,我们不要你,你陪陶然。”
刘磬看到陶然笑得这么甜美,加上她微微露出的乳沟,心里怦然一动,真想一把抱住她,可他没这份胆量,眼神中表露出的冲动和胆怯让陶然又一次感到羞怯。
咖啡厅里的人越来越少,他们的话题又转到宋刚的事上。
“你说宋刚能够竞选上吗?”陶然问。
刘磬贼兮兮地笑,“鬼知道?这小子已经折腾得江城够热闹的了,前年当政府办公室主任和县长秘书,不是让许多局长大声叫屈?这次他又去竞选副县长,有的热闹看,哈哈。”
陶然神色凝重起来,“他可是你的好朋友啊,你可别害了人家。你刚才那么一鼓动,他真的会去做傻事。”
“我怎么会害他?一来,他也许能够被选上,没选上给个教训也是一笔财富,二来,江城的政界也需要有人搅一搅,做实事、有能力的人实在不多。这几年江城的机遇不错,应该可以做得更好。要是我还在江城,我一定会搅他个天翻地覆,让那些平庸的官员坐得不安稳。”刘磬说到后来简直是豪气冲天。
陶然似乎在和刘磬商讨着一个高深的话题,说:“良贾深藏若谷,这‘若谷’是很难做到的,你看大陆那些先富起来的人,有多少能够基业常青?很多暴发户啊,一有了钱,逍遥嫖赌什么事都干得出,几年十几年积累的财富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至于为官之人,所谓大象无形,也许只有到了退休之日才能真正领悟吧?”
陶然说着,拿起刘磬的手亲了一口,“走吧,明天你还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