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长长的黑头发,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甚至带着淡淡的香味。
以前那张脸还有点肉,现在婴儿肥消失了,那张瓜子脸更消瘦,她低着头,他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可是积怨了几年的情绪急需要一个发泄口,一大串分难听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他吞了下去。
他竟然什么恶毒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一般,可是他还是听清楚了。
真是搞笑,那么多年她居然一句对不起就打算一笔勾销吗?真是太搞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会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会惦记你吗?你真是想太多了,拜你所赐,这么多年来我的眼光越来越高,不会再和以前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态拉过了陈则灵。
她没有多少表情,只是头低的更低了。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更加的生气,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发作,只恨恨的说:“滚!”
她离开了,他的心却突然空了,像是被挖了一大块一般。
年少的感情总是很纯真简单,以为靠爱情的力量可以度过所有的磨难,可是现实不是电视剧,不会那么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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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了一杯又一杯,只想麻醉自己。
“别喝了。”手里的酒杯忽然被夺走,他转头看,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好像是她,“你来了。”
“别喝了,就算你喝醉了,她也不会知道。”
他的脑子瞬间的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人是陈则灵,不是张丽。
心里失落极了,他一把夺过酒杯,又往嘴巴里灌。
只有喝醉了他的心才会少痛一点,只有喝醉了才不会梦到她,才不会受折磨。
到后面他大概是真醉了,有人背着他离开,大早上,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桌子上有一个纸条,上面是娟秀的字体:“桌子上有茶,醒了的话就喝了吧,对你的头疼会有所缓解。”
昨天的人是陈则灵,他知道。
他笑嘻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昨天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错过了啊。”
陈则灵转过头看着他,有些疑惑,似乎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做了一个暗示性的动作,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半天才憋出:“下/流!”
这个词好像还挺贴合他现在的形象的,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
“哎,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啊?”他问。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情啊,只有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才能决定到底是等下去还是等会再过来接你。”
她冷漠的回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自己回家。”
他继续厚脸皮,“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去问你们的经理。”说完他就真的准备去找经理,只不过背后响起她的声音。
“六点。”
得逞了,他心里偷着乐,转身看着她,“早知道就早点说,这样大家不都方便了嘛。”
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他的心情莫名的很愉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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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直到他在陈则灵的家里看到了一个几乎和他翻版过来的孩子,五岁的孩子。
他的心一下子翻涌了起来,刚开始他还不动声色的和孩子玩,从陈则灵口中得知了孩子是张丽的,他更是淡定不下去了。
弄到一个人的地址难度不大,更何况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一桩小事。
残破不堪的楼梯,年代久到快要拆迁的房子,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有人在这种房子里居住。
他站在门口,一个醉酒的大叔从他的身旁经过,古怪的看了他几眼,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这样的房子里居住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让他更厌恶自己。
关他什么事情,他只是来问孩子的,她的安全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铁门上布满了红锈,他连抬手敲门都难以忍受。
“谁啊?”门内传出一道熟悉的女声。
霍司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一旦她知道了是他一定不会开门的。
门内的脚步声渐渐的靠近,然后门被拉开,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几乎下意识的关门,可惜他的速度更快。
他的手阻止她关门,甚至是强硬的把门打开,直接进去了。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的语气充满了警惕。
他看了看四周,房子很小,家具很破旧,四五十平方米的房子怎么住人?
他转头看着她,直奔主题:“你是不是有一个孩子,孩子的名字叫霍从阳?”
她的脸上是惊恐,“你想要做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你想要做什么冲我来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要对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还没有说什么呢,她就这么一副全身警备的样子,那个孩子在她的心中真的那么的重要?那么一瞬家,他的脑子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