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了。所以我想说的是……”
她顿住,诚恳地看着珍珠,“你如果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先确定他是否喜欢你,一定要让他先说喜欢你,你再交付真心,这样才会幸福。”
“可话本里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不顾一切,不管艰难险阻,冲破阶层礼教。”
朱渔并不辩解,只是笑,“那是拿来骗你这种傻丫头的。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但那个人却不喜欢你时,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所以公主现在爱的是我王叔喽。”珍珠捂嘴笑,压低声音问,“是谁说不稀罕我王叔的?”
这个话题真愁人哪。
王爷到哪了?顺利吗?路上还会不会有人要王爷的性命?
朱渔担心得睡不着觉,一晚上半梦半醒,一时梦到王爷血淋淋地站在床前说,“明安,快给本王治伤”,一时又梦到自己把长城哭倒了。
轰隆!轰隆轰隆!
朱渔坐起身,发现到处黑灯瞎火。
一道闪电从窗外掠过,如同一道凶狠的流星陨落。
“啊!”她尖叫一声,分明看到窗外有个女人的脸,惨白惨白。
珍珠听到她的尖叫声,立刻奔了进来。
一盏烛光亮了,光线照在惊魂未定的朱渔身上。她现在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比鬼还白。
珍珠问,“怎么了?”
“窗,窗外有人。”朱渔吓得手软脚软。
娘的,家里没男人当家,确实有点恼火。以前她不是个胆小鬼啊,现在居然怕成这样了。
珍珠走到窗前,四处打量,却不敢贸然开窗,“没有人啊,公主,您做梦了吧?”
门外一阵推攘,是楚灵的声音,“进去吧,瞧你大半夜把王妃吓的。”
仍是楚灵的声音,“王妃,您醒着的吧,我们进来了啊。”
楚灵两姐妹一前一后进来,都一身的水。
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垂头耷脑。
两人一进门,齐齐跪了下去,“请王妃责罚。”
朱渔刚被吓到了,神经有些衰弱,“你们都起来说话,谁搞出来的规矩,动不动就跪?”
楚灵没站起来,楚琴也就跟着跪,都把王妃的话当耳边风。
朱渔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刚才窗外吓人的,肯定是楚琴。她看着这俩,没好气得很,“本公主说话不好使是怎么滴?”
那姐妹俩这才闷闷不乐站起身,又听明安公主笑着说,“你俩这是怎么了?傻妹妹又被姐姐下药了?”
两姐妹一听,更加脸红。
朱渔本来是开个玩笑,瞧这俩的小表情,明明就一副“猜对了”的样子,不由得呵呵笑起来,“楚灵啊,你要再被你姐姐给迷晕,那你改名叫‘一迷就倒’算了。王爷不用你,你可以跟着本公主混。”
楚灵气得快疯了,“她永远都这个德性,从来不听劝。”
“我只是想去淮南为王爷做事……”楚琴低着头。“王爷需要你做事?你当血影吃素的么?”楚灵冷冷回敬,“你当初为什么进不了血影,自己心里没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