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指的是那个乔子心吧,乔家那个丫头啊不是不好,是不适合邵珩,而且她现在成了植物人,醒不醒得来还是未知数,傅家那个丫头啊,我五年前见过,聪明善良,邵珩娶了她,会知道她的好的。”
……
晚上,东宫。
陆祁深在听着电话里,别墅里的保镖汇报着关于傅潇潇一天的情况,除了待在卧室,去书房看书就是午后去花房。
并么有要去出去。
也没有吵闹。
他对电话那端说道,“这几天,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让傅思蔓离开,自然一点,不要让她发现。”
挂了电话,男人端起一杯红酒,玻璃杯里摇曳的颜色趁着男人的手指分明如玉,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目光盯着杯中的红酒并未饮下。
安时风开口,“二哥,这么快就打算放了傅思蔓?”
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腔调温淡,“囚禁了这么长时间的鸟儿,也该放她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了。”
他饮了一口红酒,眸光渐深,“再说,老爷子寿辰快到了,今天去见了爷爷,看来傅思蔓,我是非娶不可。”
……
傅潇潇看着卧室的珠宝柜里摆放的昨天晚上拍下了的珠宝,耀眼璀璨的光芒,但是她并不喜欢。
她从兜里拿出那枚简单的吊坠,走到花房,将这枚吊坠埋到一盆兰花里面。
就当是把过去,关于和沈易安有关的记忆一起埋掉吧。
今天早上,她就看见了报纸上,关于沈易安结婚的消息,只有只言片语而已,报纸上最大的,却是她和陆祁深昨晚走出拍卖行的背影。
傅潇潇回到客厅,在厨房里碰见安嫂,“安嫂,你帮我一个忙,我卧室里面的珠宝我不喜欢,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还有抽屉里面的两张卡捐到春城的福利院机构 吧。”
这些东西都是陆祁深给她的。
那么她就有权处理这些东西。
她不知道那两张卡里有多少钱,花他的钱而已,她就是要败光他的家产!
安嫂犹豫了一下,点头,“傅小姐,你和我一起吧。”
傅潇潇没想到自己可以出去,之前她还能出去,不过是有保镖跟着,这几天她根本没有办法走出这栋别墅,眼下,她立刻点头。
将所有的珠宝折现之后,再加上从卡里提出来的钱,数额让傅潇潇咋舌,在签字的时候,傅潇潇犹豫了一下,签的是男人的名字。
陆祁深。
福利院院长笑着说,“这位小姐,感谢你和你先生为福利院捐出的资金,我们都会妥善用在孩子们的身上。”
傅潇潇很想说这不是她先生,但是看着福利院长已经先入为主的意思,决定不再多解释。
从福利院走出来,傅潇潇很珍惜在别墅外面的每一寸时光,外面新鲜的空气,她没有发现,安嫂复杂的目光。
“安嫂,我们回去吧。”
刚刚走到宾利车前,傅潇潇的手指触碰到门把手,后颈突然一疼,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