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年,我 24 岁,那时的我认为 :
我们还年轻,年轻就可以失败。 苦等的幸福,就在于对方的一句“我没事”。 难得的清闲,便是这个年代的奢侈方式。 有的时候你看到我们很开心,是因为我们都更难过,我们学习彼此的优点来缓解自己的悲伤,不是很好吗?
“6月1日”,2005年的下半年开始了。
最亲爱的易同学春节时很兴奋地在电话里和我说:今年是我们很关键的一年,加油了。呵呵,是啊,很关键。放下电话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有阳光的清晨,我和瑾同学顺利地通过了湖南电视台的考试,一起去医院体检,人多,复杂,谁和谁都是初次见面,有礼貌的互相点头,无礼貌的旁若无人大声喧哗。然后我和瑾同学抽完血,坐在大厅看见一个微胖但明朗的男孩站在外面晒太阳,我说,嘿嘿,那个人好可爱哦,傻傻的样子。瑾看了我一眼,说人家是虎头虎脑,你瘦成这样,说你傻都不配,只配脑积水啊。
那个时候瑾同学的好口才就已经开始奠定。
后来回到台里,男孩跑过来说,你就是那个刘童吧,好棒好棒。
我看了瑾一眼,心里有些飘飘然,觉得这个男孩还蛮可爱的(并不是因为他主动认识我,而是觉得他真是惜才啊,哈哈)。我问他,你叫什么呢?他说我叫唐巍,然后又露出招牌的阳光的傻笑。
之所以开始有感触回忆曾经的那些日子,是看到TIME的留言,让我想起几年前的我们还在做什么呢?
为了打败经视的FUN4,我和巍同学每天去最高级的网吧下载台湾的节目,然后分析,研究,回来自己做策划,交给老大,冲动自然,时间也飞速流转。那时候我和巍同学轮着做选秀节目,一个下午,我刚拍摄回来,巍把我叫到走廊说,我要离开“急先锋”了,去卫视“金鹰之星”。我当时只觉得迎头一棒,一起成长的动力突然就没了,身体也似乎被抽空了一块。留恋归留恋,我记得巍走的时候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无论好或者不好,这两个月的工作你一个人撑下去就是成功。
这句话我一直记得,从那天起,到两个月之后,半年之后,一年之后,两年之后,我现在还是清楚地记得他对我说这句话的神情。
由于瑾同学被分去做现场的综艺节目,很少和我有交流。我只能自己开始摸索,所幸的是老大小曦哥经常给予侮辱与义气并存的教育,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燃起对记者行业的信心,每次去拍摄时都会见到FUN4的康康假惺惺地打招呼,然后鄙视——没有想到的是,后来我们居然也成为了朋友。
当时的生活单调但并非无味,每天在众人的鄙视下成长,中午吃着广电门口的盒饭也颇有滋味。经常顶着高温坐在大厅门口吃饭,巍就跑过来给我一瓶桔片爽,让我别噎着了。看着他一直饱满的热情,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生存下去的动力的。只是每天接受他给的3块5一瓶的桔片爽,对每个月工资只有900块的我来说确实有些昂贵,每次喝着他给的饮料,心里都难受得不是滋味。但是我也莫名地相信,我们会努力的,会好起来的,虽然现在没有方向。
后来易同学突然去了北京,让我措手不及,走前的那个晚上我难受了好久,不知道这辈子见面的次数还有多少。当时没有想那么远,在长沙都养不活自己,又如何在北京生存呢?现在我都很佩服易同学的勇气,一直认为他是没有我坚强的,但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懦弱,连北上的想法都没有。后来康康也去了北京,而我也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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