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石机的声音变轻,纳闷的道:“发生了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宋笑作势顺着司马东宇的目光朝着人群中的尤洪凯看去,结局他早就知道了,不过看看尤洪凯这个讨厌的家伙出出丑,他还是很乐意的。
司马东宇觉得宋笑似乎是知道什么,见宋笑不细说,他也没有问。
尤洪凯切破了原石的石皮立刻察觉到电锯下的感觉绝不会是玉石,软绵绵的像是切到了棉花,他切过无数原石,石头中即便不是玉石,也不该是棉花般的软绵:“玛德,我倒要看看这块原石中间是什么东西。”他心一横,双手持着解石机用力下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半人大小的原石被一分为二,一蓬轻飘飘的灰尘随着原石一分为二飘飞了出来。
“我的翡翠呢?”尤洪凯后背上的冷汗蹭的冒了出来,他开了几个天窗,看的真真切切的,这原石内蕴的翡翠水头不错,怎么会切开了是一包灰?
尤洪凯不信邪,将手中解石机往地上一丢,也不顾贵公子的形象,伸手朝着灰中摸去:“我的翠呢?我的翠呢?”
上亿的原石是个废品,围观的人见尤洪凯如魔怔一般的在灰里摸来摸去,深怕这位尤少迁怒自己,顿时三三两两的散了开来。
片刻功夫,尤洪凯的身边除了他的几个保镖之外,再没有旁人。
盯着尤洪凯的动作,司马东宇咦了一声:“原石里出现一包灰,这才是稀奇,我说,老弟,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得。”
就算知道,宋笑也不能承认:“我并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刚才看的时候,感觉那块石头不怎么好,没有想到一念成谶罢了,这货可真够倒霉的,这石头切开,连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何止没有利用价值,就是用来做地基都没用,”司马东宇拍拍宋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一刀地狱,赌的就是这个心惊肉跳。”
“刚才还意气风发,转眼之间就能如丧考批,这都是轻的,严重者,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都是有可能的。”
赌石如同赌博,宋笑之前已经听过这个说法,令他无语的是,司马东宇怕他沉迷于赌石,一有机会,他立刻就会对自己说教:“我也只是好奇,既然看过了,咱们走吧。”
宋笑如此轻易的答应主动离开,司马东宇心中暗叫庆幸,他就怕宋笑真的喜欢玩赌石,这赌石不仅要眼力,还要运气,十赌九穷,他可不想叫宋笑沉迷此物:“行,你想去哪里逛?我把你嫂子叫上,和你一起逛。”
宋笑闻言这才发现白瑾和两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嫂子怎么走了?”
司马东宇引着宋笑走出宝石市场,这才朝着市场里抬手指了一下:“怕被尤洪凯缠上,之前没有给你细说,这个尤洪凯以勾搭有夫之妇为荣,勾搭上手,玩弄一阵就厌烦了,再去寻找下一个。”
“帝都有好几个家庭因为此人而分裂。”
“苍蝇不叮无缝蛋,”宋笑道,男欢女爱本身是人之常情,尤洪凯虽然好色,但是只是勾搭,并不是强迫,被尤洪凯破坏了的家庭,也是因为女方无法坚守本心:“心无旁骛,何惧这种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