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收来的丝绸她一匹没卖出去,这才是她的杀手锏呢!
可是在外人看来,靳宛是靠卖香皂,才赚得盆满钵满。
也因此,与靳家村共同拥有后山的赵家村,眼红了。
当时靳宛和敖千带着绵绵在村子散步,享受“亲子时光”,却在村口碰上了来访的赵村长一行人。
因着赵典家与县老爷有关系,所以在赵家村颇有话语权。况且,赵村长本就是赵典的伯伯,此次要到靳家村争取权利,自是要把他带上的。
双方一见面,靳宛就惊讶地看着牛车上的赵家村人,出声道:“赵村长,今天是刮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自从几个月前在靳家村,赵村长看了靳远下跪的那场好戏,对这个名叫“靳宛”的少女就刮目相看。再加上回到家之后,他从赵典等人口中了解到那日的实情,更加不敢小看少女。
而且制皂坊的主人就是靳宛,赵村长只觉得自己刚到敌营,就遇上了对方最棘手的首脑……
“丫头,我们今日是来找你爷爷的,他在家吗?”赵典粗声粗气地问。
敖千淡淡地瞥了他一下,“找爷爷何事?”
面对青年,赵典心底也有着阴影。
因为这对表兄妹,一个喜欢来软的,一个直接来硬的,哪个他都惹不起啊……靳宛好歹还掩饰一下给他来阴的,但是大个子却天不怕地不怕,非常霸气地对他们下重手!
“我是代表赵家村的人,来跟靳家村的村长商量要事,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下吧。”赵村长客客气气地说。
双方还没正式开始洽谈,他们没必要这会儿便把关系弄僵。
靳宛细细观察他们,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说:“那你们跟我来吧,我爷爷在家呢。”
虽然她还不清楚赵家村的人来干嘛,但能肯定准不是什么好事儿。
想罢,靳宛拍了拍绵绵的脑袋,“儿子,有客人来,咱们回家了。”
听见这句话,赵村长忍不住朝她投去一个古怪的眼神。
这丫头的确是个怪人,竟然真如赵典所说,将一头羊视作儿子?
更叫人吃惊的是,在少女说完话后,那头羊仿佛听懂了般,不用人赶就转身了。
靳宛与敖千已然习以为常,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绵绵后头。
走了几步发觉赵家村的还在牛车上没下来,靳宛扭头说:“你们不会打算坐牛车上我家吧?赵村长,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陡坡牛车是上不去的。”
连她的马车都拉去制皂坊那边放着了,可想而知车子想上去,那得多艰难。
闻言,赵村长连忙让大伙儿下去。
他们跟在少女青年外加一头羊后面,一边走着,赵典一边小声地告诫村长:“等会儿你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理那个丫头,不然很容易被她带跑偏的!连靳远打嘴仗都不是她的对手……”
说到靳远,几人都露出了谨慎的神色。
靳远的心机很深,赵村长都自愧弗如。但是,他却被靳宛给整治了,沦落到一个凄惨的下场……虽说他还没死,可对靳远而言,如今的处境恐怕是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