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哪有!”靳宛气哼哼地反驳,“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妄想享受齐人之福……可现在看来,你堂堂一个帝国太子,肯定是妻妾一大堆!说不定,你连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听完她的话,敖千才恍然大悟。
确实,小丫头最初便警告过自己,若是有了妻室非但不会对他“负责”,反倒要找他讨什么损失费。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很干脆地俯身用额头蹭着她的,敖千长舒一气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放心吧,我那东宫除了宫女、太监和侍卫,便只有几只‘笨宠物’会来访,着实是冷清得不能再冷清了。”
“连侍寝婢女都没有?”靳宛面露迟疑。
敖千抬起头正视她,“你以为我这身武功是白捡来的么?每日习武看书,还要照顾那几只‘宠物’,哪有时间想男女之事?也就遇到你这丫头,我才尝到了情之滋味。”
听大个子这样说,靳宛反而同情起他来了。
于是她不禁感叹一声:“好吧,你真可怜。”
“为何?”
靳宛眨了眨眼,直言不讳:“男人嘛,一辈子最享受的,大概就是沉浸在软玉温香之中,与各种不同的美人儿‘芙蓉帐 内度春宵’。可你遇上了我,注定这辈子就我一个人了……难道不可怜吗?”
这丫头,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孤男寡女在这床榻之上贴合得如此近,她还提“度春宵”,这难不成是在暗示自己?
敖千眸色渐深,他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小丫头给诱惑了。
等靳宛意识到不对劲儿时,已经太迟了。
本来两人的姿势就非常暧昧,敖千一压下来,便能把她摁在床上肆意蹂躏——说“摁”一点儿都不夸张,靳宛两只手被他的大掌“钉”住了,然后敖千的唇就在她的唇上、颈间四处游弋。
渐渐地,靳宛自己也冒出了点儿火气,整个人热得不像话。
她脖子上那些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是煮熟的虾子,泛着诱人的红色。
好在靳宛尚有一丝理智留存,敖千的定力也异于常人,因此两人腻歪好一阵子后就分开了。
敖千一松手,靳宛就爬起来,缩到床上的角落,抱着被子大喘气。
两人彼此对视,都被对方的狼狈给打败了。
“现在你该明白,我到底为什么‘可怜’吧?”敖千自我调侃地说。
靳宛偷偷瞥了瞥他……唔,很有精神!
她这小眼神被敖千抓到了,竟也感到些许难堪。
当即他动了动身子,换个坐姿掩盖自己的失态。
靳宛尴尬地移开视线,沉默良久,小声建议:“要不……等一下我给你熬个降火的滋补汤?”
话一出口,就见敖千古怪地望着她。
“这能有什么用。”
“聊胜于无呗。”靳宛更小声地回道,“再说了,咱们也不能让敖墨在楼下等太久,他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然而敖千却摇了摇头,“阿墨的事不需要我理会。我已经跟他说过了,留不留下看他自己。“实际上,几个月前我恢复了记忆,并不是有意对你隐瞒这件事,而是这其中牵扯到许多复杂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