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莺也顾不得一同进来的玉儿的安危了,她趁宫内混乱之际,偷偷潜出皇宫。
虽然对玉儿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纤女子来说,进皇宫不易,出皇宫更难,但是这一切,对王语莺却不是问题,表面上看起来她是文弱女子,其实她腿功和轻功堪称一绝,她要是想跑,很少有人能追得上她,就使用秦琼的呼雷豹或者宇文成都的惊帆马,也拿她无可奈何。毕竟王语莺能翻墙走壁,绝处逃生,而良马虽好,日行千里,也只能走康庄大道。
王语莺出了皇宫,并没有急着回越国公府,她东看看,西瞧瞧,不知不觉来到了运河下沿。
夕阳下,血满河面,将运河的水色溶入一抹残阳,让人心疼的红色看得人不敢晃眼。河上漂着一具衣衫尽破的女人,横躺在河面上一动不动,凌乱的青丝遮住整张脸,让人不能一下子分辨出是谁,是尸体吗?她是死是活,她是谁?
王语莺纵身跃入河中,捞出那女子,带到岸上,找了一处干净地方放下。王语莺拨开她的头发,那不是李琼仪吗?
王语莺惊呆了,虽然说杀手是没有人情也没有血性的,她应该是没有良知的冷面冰美人,但是进宫的时日,和李琼仪朝夕相处,玉儿的活泼,李琼仪的懂事,还是深深打动她的心的。
虽然她不明白李琼仪为什么要冒死进宫刺杀皇上,但是她的勇气让她非常敬佩。
这个女人是一个谜,连主公杨素也不敢小瞧了她,王语莺对她充满了好奇。于是她暂时放弃了回越国公府复命的念头,她要救出这位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神奇女子。
望着李琼仪昏迷不醒,全身湿透活像一只落汤鸡,并且下体还流着血。王语莺只得找柴烧水,帮她清理干净。
她将李琼仪放到破庙的柴堆上,用附近的木柴烧了水,再随手到附近人家,见人家妇女晾在衣架上的衣服,不分情由的拎起几件好的,就往破庙带。王语莺用换下来的脏衣服,在水中投干净当作擦布,替李琼仪擦试身体,并且帮她换上干净衣服。
李琼仪昏迷了一天一夜,身心所受的重创让她丧失了活着的希望,她自己躺着一直不肯醒来。王语莺一切处理完后,就到外面找来郎中,替李琼仪看病。郎中替李琼仪把了脉,处理了伤口,那不能见人的私处受的伤让郎中惨不忍睹,连王语莺这样的杀手见了都觉得隋军的惨绝人寰。
王语莺问郎中说:“她什么时候能醒?”
郎中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位姑娘目前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她一心求死,根本没有求生的意志,这不利于治好她的伤。”
王语莺狠狠地说:“你要是想要命的话,你给我把她治好了,不管用什么方法。”
见到王语莺面相凶恶,吓得那郎中不敢靠前,他唯唯诺诺地说:“姑娘,老朽一定尽力治好她,可是要她自己有求生的意志,方能早日康复,不然她这样半死不活的躺着,她自己的心不想醒来,不是老朽不尽力啊。”
“那要怎样才能救活她。”王语莺冷冷地说。
郎中叹了口气说:“最主要的是要唤醒她的求生意识。”
王语莺问道:“如何唤醒?”
郎中说:“多与她说话,唤醒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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