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的话一下止住,因为她发现我醒了。
她赶紧过来,把手上的保温桶放床头柜,“宁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莱茵当即坐到床上,仔细的看我脸色,见我脸色不太对,当即问,“是不是难受?你等等啊,妈叫医生,妈现在就叫医生。”
说着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我想开口都来不及。
刘妈也赶紧说:“少奶奶,你别担心,医生很快就来。”
我说:“刘妈,我很严重吗?”
刘妈当即说:“可不,手都脱臼了,扯到筋脉了,头也撞到,还流了血,可把太太吓坏了!”
脱臼?流血?
这么严重吗?
莱茵很快带着医生来,医生给我检查一番,又问了我问题,便说:“暂时没有大碍,但有轻微脑震荡,还是要观察几天。”
“好好,观察,我们好好观察。”
医生离开,莱茵便对我说:“然然,听见了吗?一定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知道。”
只是,“妈,蔺寒深呢?”
是他把我送医院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我迫切的想要这两个答案。
莱茵顿时就黑了脸,“不要提他,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去了就变成了这样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糟心的?”
莱茵说着就来气,我说:“妈,不是蔺寒深,是成沁琳。”
“什么!”
我把昨晚的事说了,莱茵听完后,气的在病房里来来回回的走,然后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成渠打电话,把他的女儿给我弄走!”
我想阻止,但想到成沁琳要真能走的话,那也不错。
当然,她不会走。
她做了这么多努力,怎么会功亏一篑。
只是我没想到成渠会很快过来。
他走的很急,一进来就问,“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莱茵在陪我,听见这一句,当即转身,“是要让你女儿把人弄死了才算严重吗?”
成渠脸色瞬间白了。
他走过来,看着头上,手上都缠着纱布的我,眼里猛的涌起愤怒,像洪水一样把他的儒雅给淹没的一干二净。
“我会处理好。”
说完便大步离开。
莱茵还有话要说,可声音都还没发出,人就走了。
莱茵反应过来,呲笑,“处理?我看这次一样不了了之!”
我却是看着打开的病房门,皱眉。
成渠的神色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