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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说着打开柜子,把里面脏了的床单被套拿出来,话音一下停住。
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一看就知道。
王婶愣了,我也尴尬的杵在那,脸烫的很。
在有些事情上,我总是放不开。
但放不开也总要习惯,我转身准备把早餐拿出来吃,王婶激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的我手上的小笼包一下落到桌上。
“天哪,宁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是月经期间吗?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你……你……”
我转身,愕然的看着王婶,她真的很激动,激动的有点像那种跟自己女儿说了不准给坏人开门,还给坏人开门,以致家里的东西被偷走的那种感觉。
她抓着手上的床单被套,‘你’了半天,然后一跺脚,气的脸通红,“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王婶快人快语,向来有什么说什么,除非是遇见蔺寒深邹文这样的人,否则是止不住的。
我听了好一会,再看她揪着床单心痛不已的模样,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我有些好笑,但好笑过后,我心里生出温暖,朝她走过去,抱住她,抱住这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却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
“王婶,没有,我和蔺寒深没有你想的那样。”
王婶被我的动作吓到,但很快反应过来,不相信,推我,“宁小姐,王婶我虽然老了,但眼睛可不老,你说这……”
她也不再有所顾忌,指着床单上的铁证给我看。
我脸腾的红了,下意识的。
我轻咳一声,说:“王婶,你找找看,有血吗?”
王婶一顿,想起什么,立刻去翻,一分钟后拍胸口,“你真是吓死我了!”
我柔声笑,眼里浮起光芒,“蔺先生他不是那样的人”
昨晚,他如果真的要那样,我会愿意,但他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
吃了早餐,医生来例行检查,问了我身体情况,我如实回答,他点头,说明天早上再检查一次,没有问题的话,明天下午就出院。
我一喜,那真是太好了。
我正想早点出院去调查那三个人,早点把事情解决好,我也安心。
王婶也开心,她这么劳心劳力,有这样的结果都是她的功劳。
我对王婶说,我要去看唐琦,王婶问我还出去吗。
我说去。
她一下就担心起来,我说张叔会跟我一起,你放心吧。
王婶不相信了,昨天张叔也是跟我一起,但后面却找不到我人,我只能把昨天的来龙去脉都跟她说清楚,王婶这才半信半疑。
而为了让王婶完全放心,我把蔺寒深搬了出来。
这次她没办法了,但为了避免意外,她说跟我一起。
她不放心我。
我哭笑不得,但我拗不过王婶,只能说等我看了唐琦我们一起去。
却不想,就是因为王婶的存在,后面的某件事才不会那么艰难。
我收拾了下,先去医院外买了点水果,这才上楼看唐琦。
唐琦的病房和我在一栋楼,只不过我在二十三楼,他在二十一楼。
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