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打量这个办公室。
很大,差不多一百平,承袭了蔺寒深疏冷的风格,色调都很暗沉。
而我的双手不时握紧,松开。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多想见他。
想的要疯了。
成渠看出了我的紧张,轻拍我的手,“然然,别着急,寒深开完会就出来。”
我点头,“嗯。”
眼睛看向双扇门。
成渠笑出声,“女大不中留啊!”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收回视线,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了。
成渠说:“然然,这次醒了,是不是就要回国了?”
“嗯,我想远远,我该回去看他了。”
半年,我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真的想他。
成渠点头,“要不要爸爸先把远远接过来?”
我摇头,“不用了,我想这两天就回去。”
成渠眉头皱了下,眼里是不放心,“你的身体……”
我打断他,“爸,我感觉我身体很好,比以前都要好。”
成渠自责,“怪我,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就不会……”
“爸。”
我不得不打断他。
成渠看着我,眼里的愧疚像海水一样无边无际。
我认真的直视他,眼神坚定,“爸,人不可预知,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而且那些已经是过去了的事,过去了咱们就不要提了。”
“我想过好今天,过好明天。”
“这样就好。”
成渠还有许多话想说的,但在我说了这几句后,他不再说,“你说的对,咱们过好现在和未来就好。”
我们在办公室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没等来蔺寒深的人,等来了医院的电话。
当然,医院的电话是打在成渠手机上的。
成渠接到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成渠看我一眼,说:“我把然然带走的,她跟我在一起。”
很快的,成渠便说:“对,是,在我身边。”
“我们在你公司。”
“你怎么去医院了?”
“寒深?寒深?”
电话就这么挂了。
我立刻问,“怎么了?”
当成渠叫出蔺寒深的名字时我便知道是蔺寒深。
难道这个电话不是医院打过来的,而是蔺寒深打过来的?
成渠挂断电话,脸上浮起无奈的笑,“寒深去医院了。”
“医院?他不是在开会吗?”我惊讶。
邹文不可能骗我。
他说他开会就一定在开会。
可他会开的好好的,怎么就去医院了?
成渠眼里都是笑,脸上也是,“他应该是开了会就直接去医院了,每天他都会去看你,这个时候他一般在医院。”
我怔住。
所以,我们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