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在我身后说,我也不想这么做,但父亲这么多年的心血她不想毁掉。
尽管她不愿意,她也要这么做。
我顿了下便继续朝前走。
她想怎么做是她的事,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
她继续说,她想和我合作,她做我的情人,我给她富华的合作机会。
情人。
这两个字在上流圈子已经不稀奇。
男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没有自控能力,突然富起来的男人,会想要这种新鲜感,成就感。
玩的不说,单单外面就养的,没有一两个不可能。
今天这个场合带这个,明天那个场合带那个。
这次出差叫谁,下次出差叫谁。
已经习以为常。
有的家里老婆都知道,但都不会管。
为什么,因为他好歹还会回来,还会拿钱。
那家也能维持。
而对于外面的女人,有懂事的,也有不懂事的。
懂事的拿两个钱就安稳了,不懂事的就想要更多,最后闹的家散。
我不喜欢这种。
外面的女人纵然漂亮,纵然新鲜,但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有洁癖,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女人也是。
但王清月的话让我沉思起来。
宁然在我心里算什么?
情人。
不。
这两个字扣在她头上,我会有种排斥感。
甚至厌恶。
我意识到她不一样。
她在我心里的位置也不同。
尽管刚开始,我只是想得到她。
一种生理上的得到。
但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我和她的相处,我开始离不开她。
这种离不开像亲人,生下来就有血缘,永远都剪不断。
那一刻我知道,我动情了。
心怦然跳动,我站在酒店阳台,久久没动。
叫来邹文,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邹文说她去了医院,她弟弟要给她过生日。
生日。
原来那天她生日。
我去接了她,她身上多了一股味道。
那味道很陌生,闻着很腻,我问她是什么味道。
她说奶油。
见我不喜欢,她赶紧说她回去就洗掉,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我想起了她在陆家的日子。
作为童养媳,她日子不好过。
可这么多年她都捱下来了,性子也养成了凡事迁就别人,不抱怨,不发火。
我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但那个时候我心疼了。
我想,在我身边,我不会让她在陆家那般。
我会给她想要的,给她最好的。
可是啊,性子养成就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那么容易。
给她钱,不花,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就花了。
逼着她去买东西,也买的很一般。
我很无奈。
不再让她买。
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每一季的新款,适合她的,我便直接定了。
以致后面,每去一个地方,我都会提前安排好。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我的生活,渗透我的血液。